所以名列地榜、人榜的人待遇只是比天榜略差,卻遠遠高於普通的內門弟子,很多名列榜單的人都不願意立即進入內門弟子行列,還是霸佔著地榜和人榜,享受這兩大勢力的龐大培養資源。
只有在每次大考中落榜的弟子才會晉級成為內門弟子、核心弟子,所以很多人猜測,那些長期霸佔地榜人榜幾百年的傢伙,實力其實已經無比強悍,不比天榜的大多數人差。
當然,這個榜單也有限制,人榜只能是築基期的雜役參選;地榜只能是結丹期外門弟子參選;天榜只能是結丹期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參選。
一旦功力境界突破這個限制,或者不屬於榜單選拔的人群,都需要選獲得相應的身份資格,先成為外門弟子或者內門弟子才行。
宗門大考其實也就是重新排列選拔這三千人,有人成功晉級榜單,有人落榜,都屬於最後的焦點。而那些沒能躋身榜單的除了雜役可以考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可以考內門弟子外,再沒有其它獎勵。
此時陳陽、魯迪便坐在距離考場不遠的一處酒樓上喝茶,樓上樓下都坐滿了趕來參考的弟子們。
兩人都別想單獨坐一張桌子,有兩個青年男女跟他們坐在一起,他們都跟魯迪一樣年輕,但比陳陽年紀就大不少,那凡俗世界來說都有三四十歲。
男人叫桂翔、女人叫鳳鈴,他們都是雜役身份,但靠近落雨城,在一個大家族的莊園工作,已經結成了道侶。
“饅頭兄弟一身正氣,又有魯花姐妹的照應,這次肯定能考上外門弟子,獲得進入外門72峰修煉的資格。”桂翔客氣的說道。
“是呀!饅頭兄弟做菜手藝一絕,我聽說72峰中百味峰就專攻廚神技藝,你這個專場一定能被他們錄取。”鳳鈴也在鼓勵。
“呵呵,託兩位兄長的美言,我們盡力考取。”陳陽憨厚的笑著。
這兩天他們都跟桂翔兩人住一起,因為只是住在居民家裡,需要自己做飯,所以陳陽小露了幾手,將他們的胃征服。
正在這時旁邊一群人聲音大起來,其中一個虎頭虎腦的青年大聲說:“我就覺得陳陽師兄能上人榜,甚至進入地榜都沒問題。”
“傳說他斬滅火雲邪宗那一劍,可是一劍殺了幾千人,大山都被砍成兩段。歷屆人榜中有這麼強大的人嗎?”
“你這都是道聽途說,誰也沒有親眼看到過,再說陳陽自從那一戰後音信全無,說不定早就死了,怎麼參加大考。”一個老成的聲音反駁說。
“你放屁,陳陽師兄怎麼可能犧牲,他是我們青年人的偶像。”青年大怒。
“對也是我們萬千雜役的偶像,宗門開派千萬年就沒有一個雜役這麼強大過。”旁邊的青年也是大聲附和。
中年人被罵得抬不起來頭,他只是個鬱郁不得志的雜役,可不能跟這麼多年輕派爭執。
可他不爭執有人卻不屑起來,陰陽怪氣的嘲諷道:“一個小小的雜役有什麼了不起,要是真有那麼個陳陽,我吳暢一根手指就能戳死。”
“吳暢師兄跟一群卑賤的雜役計較什麼?我看那個陳陽肯定是宗門假造出來鼓舞士氣的,一個雜役怎麼可能擋住火雲邪宗的上萬大軍。”旁邊小青年也在說。他們是一群外門弟子。
之前的雜役青年們不滿意了,虎頭青年氣憤的辯解:“宗主都頒發金十字勳章,怎麼可能是假造,你們這事誣衊。”
“陳陽師兄就是退敵大英雄。”
“草!竟然敢跟我們頂嘴,老四去教訓那幫雜役,讓他們長點記性,在靈泉宗雜役永遠是下賤的奴才,只有弟子才是主人。”吳暢囂張大罵起來,連桌子都掀翻了。
一群外門弟子衝過來,他們都是外門鍛造峰的弟子,鍛造峰負責宗門的煉器鍛造,所以距離落雨城很近,而且在城內有多處作坊勢力很大,一向在城內橫行霸道慣了。
十五六個外門弟子衝過來,一腳將虎頭青年的桌子踢翻,將他們幾個圍在中間。
“你們想幹什麼?今天是大考的日子,不準私鬥。”雜役中的中年人緊張的說。
“哈哈哈,不準私鬥那是限制你們這些雜役,我們弟子可不受限制。趕緊磕頭道歉,賠償我們損失,省得挨頓揍。”吳暢得意的大笑。
“我們又沒錯,憑什麼道歉。”虎頭青年氣憤的反駁。
中年人卻是一臉驚恐,連連後退說:“我道歉,這不關我的事,請師兄們恕罪……”竟然不管同伴轉身就跑。
被吳暢旁邊一個弟子一腳踢在屁股上,從樓梯一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