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臉色冷下來,沉聲說:“如果我現在不給她止血,她才是死路一條,到時商場同樣脫不了關係。”
“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在趙總面前還敢狡辯,我們絕不會允許你當面害人。”
“連正規醫生都不敢動,你算什麼,趕緊滾!”助理罵得更起勁,跟趙德言一起攔著不讓陳陽動手。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出這麼多血,快打120,救護車怎麼還不來。”就在這時一個青年衝過來,撲在血泊中大叫。
趙德言冷漠的看著,依然擋著不讓陳陽過去。
“你別急,我有辦法救她。”陳陽隔著人大聲安慰。
青年頓時大喜,連聲叫著說:“你能救快點啊!還磨蹭什麼?”
“別信他吹牛,他一個保安隊長哪懂得醫術,你老婆的命可不能送他手裡。”趙德言大聲的提醒。
“我不救她絕對撐不到救護車到達,我可警告你她身上的血不多了。你信他還是信我?”陳陽不客氣的反駁。
“……我要老婆,她不能死。”青年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大聲哭喊。
“你信我她就能活。”陳陽沉穩的說。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責任你承擔,將陳陽的話錄下來。”趙德言見攔不住陳陽氣急敗壞的說。
“我信你,快救救我老婆!”青年還是選擇了陳陽,對他來說沒別的選擇,不救老婆就得死,讓陳陽救還有生機,至於以後怎麼辦,那都是治療之後的事。
陳陽一把推開趙德言,掏出針盒,立即對孕婦施針起來。情況晉級他沒有絲毫的拖拉,出手極快,眨眼工夫便有五根銀針刺入孕婦的頭和胸部。
半尺長的銀針紮下去,眾人看得都是心驚肉跳,而且還不是紮在腹部,不知道陳陽的目的。
其實陳陽此時還不是在止血,而是先用銀針護住她的七竅和心脈,此時她太虛弱,已經到了陰陽相隔的時刻。不先護住七竅靈魂,根本保不住她的命。
接下來的銀針才是刺中腹部,而且銀針更長足有一尺多,幾乎將孕婦身體扎穿。
更神奇的是,銀針紮下去後,陳陽手指輕捻銀針,銀針就像活了一樣,顫抖不停。隨著銀針扎入,她身下的血跡終於不再擴散,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醫務室裡有生理鹽水沒,快給她吊上。”陳陽一邊施針一邊吩咐女醫生。
“有……但……”女醫生還在猶豫。
“但什麼但,趕緊拿來救人,你還是不是醫生,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陳陽看她怕事的樣子,氣得大罵。
此時他正用太乙神針在為孕婦續命,可惜她出血太多,血管裡都快乾了,不立即補充生理鹽水,就會對她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女醫生嚇一跳,連忙回去配置生理鹽水過來,點滴打進靜脈後,孕婦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點起色。
隨著頭部銀針顫動的停止,她竟然緩緩的張開眼睛。青年大喜連聲叫喊:“老婆,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能說話嗎?”
孕婦眼神迷茫,顯然剛甦醒意識不清,更因為失血過多很是虛弱,不想說話。
“你們接著胡鬧,再這麼叫下去,她肯定沒命,還不讓她安心靜養。”助理酸意十足的說。
“幾根銀針哪能救命,我看她這是迴光返照,陳陽肯定是用妖術刺激她,讓她短暫甦醒。”趙德言也在不屑的譏諷。
孕婦聽到他的聲音,卻是眼睛一亮,射出滔天怒火,拼命說道:“老公別放過趙德言,剛才正是他故意推倒我,他是兇手。”
嘎,眾人皆驚,只有附近幾個營業員眼神閃爍,顯然她們之前也看到兩人衝突一幕,只是攝於趙德言的權勢,不敢說出來罷了。
陳陽都是一驚,難怪趙德言極力阻止自己救人,原來他這麼卑鄙,想讓孕婦慘死來掩蓋他的罪惡。
“我草!誰是趙德言?”青年瞬間暴怒,騰的站起來,整個人都大了一圈。
他是健身隊教練,本市三界散打王,居然有人將他老婆打成這樣,怎能讓他不發狂。
“不是我……不是我……”趙德言嚇得夠嗆,連連後退的否認,還將助理往前推。
“尼瑪的,我錘死你。”青年大怒,蒲扇樣的手掌一把抓住助理的肩膀,嗵嗵嗵就是一通拳腳。
“啊啊啊……你打錯人了,我不是趙德言,他才是……救命啊……”助理哭喊連天,肋骨不知道斷了幾根。
“老騙子,你還想逃。”青年這才發現趙德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