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手上的力道加重,小偉的臉色漸漸蒼白起來,他使勁拽著我的手腕,口中又急又促地說:“飛哥,我真是傑哥的手下……”
“還想瞞我?!”
我冷笑道:“我剛才看到了阿花。。她明明還好好的,哪裡被唐西樓綁架了?”在經過剛才的蛋糕店時,我分明看到阿花就在裡面忙活。這才想起馬傑曾和我們說過,他準備給阿花開個咖啡店或是鮮花店什麼的。現在看來,阿花已經開了蛋糕店,而且這個點了還在蛋糕店裡操勞,哪有半分被人綁架的跡象?
聽到這句話,小偉也是一臉吃驚的模樣,著急地說道:“飛哥,如果你看到了阿花,一定要過去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即便你不相信我,可你不能不相信她!”
我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我鬆開小偉的脖子,又一手刀砍在他脖頸上,待他昏厥過去之後,便開啟車門,朝著馬路對面走過去。夜很深,兩邊路燈昏黃。我儘量把自己的身影藏在陰暗裡。
快到蛋糕店的時候,突然發現蛋糕店門口還蹲著兩個人,身上穿著風衣,而且四肢粗壯,脖子上隱約有紋身,眼睛謹慎盯著來回過路的人,一看就是道上的人物。
我站在一棵樹後,仔細打量著那兩個人,確認自己沒有印象,又看向店鋪裡面。阿花還在櫃檯後面忙碌著,似乎在收拾著什麼東西,有櫃檯擋著也看不清楚。
就在這時,門口其中一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返身走入店內,似乎訓斥了阿花幾句。阿花手上的動作便加快了。我意識到不妙,便立刻朝著店鋪走了過去。
還在門口蹲著的漢子預感到了危險,立刻站起身來謹慎地看著我。不過看他的眼神,似乎並不知道我是誰。我走過去。說道:“請問,現在還有蛋糕賣嗎?”
漢子不耐煩地一擺手,說沒有了,上別家買去吧!
我假裝嘆了口氣,正準備轉身走開的時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去。一手刀砍在這傢伙的脖頸之上。這傢伙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倒了下去,巨大的身板磕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轟響。
店鋪裡那傢伙聽到聲音,立刻匆忙奔了出來,隨手就掏出槍來。不等他叩響扳機,我立刻使出空手奪白刃的招式,先抓住他手腕,又在他手背上一磕,這槍便到了我的手中。
再下一秒,我便把這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漢子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我用手槍點了點他的腦袋,又用下巴指了指店鋪裡面,漢子沒說廢話,立刻返身走了進去。看我進來,阿花都快哭出來了:“飛哥!”
我又一記手刀,把手裡這傢伙也砍暈了,忙說:“阿花,怎麼回事?!”
阿花繞出櫃檯,眼淚已經佈滿面龐,像是隱忍許久的洪水終於決堤:“飛哥,馬傑有危險了,你救救他吧……”
我說你彆著急,慢慢給我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花告訴我,今天中午,她正在蛋糕店裡做帳,突然進來四五個大漢,不由分說地便將她打暈裝進麻袋。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被綁,置身於一間辦公室裡,而辦公桌後面坐著一位儒雅俊朗的中年男子,正用手機在打電話:“六指天眼是嗎?想查出你的身份可真不容易,我調集了十幾名高手才鎖定你呢。不錯,我很欣賞你,你願不願意來我這邊做事?你別急著罵人,不如先來聽聽一個聲音?”
中年男子走到阿花身前,彎下身將手機對準阿花的嘴巴,微微笑道:“小姑娘,和你的情郎說句話吧?”
阿花又驚又怕,結結巴巴地說:“馬,馬傑,是我……”系扔盡技。
這句話一出口,電話裡便傳來馬傑霹靂啪啦的罵人聲音:“唐西樓,我操你媽,操你全家!你敢動阿花一下,我殺遍你全家上上下下三十二口人!”
唐西樓哈哈大笑起來:“不錯嘛六指天眼,竟然連我家有三十二口人都查清楚了。可惜啊可惜,我對你的身份、底細也瞭如指掌,要不咱們看看誰先沙殺了誰的全家?不如,我從阿花開始?”
說著,唐西樓便抽出一柄刀來,對準阿花的臉龐划過去。阿花搖著頭,驚恐地說道:“不要,不要!”電話的另一邊,馬傑終於崩潰了,顫顫巍巍地說唐西樓,你到底想怎麼樣?
唐西樓嘿嘿一笑,便給馬傑報了一個地址,說想讓你小情人活命的話,就一個人到這地方來。
掛了電話,唐西樓又看向阿花,臉上露出淫笑。
阿花一臉驚恐,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