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人說道:“可是,咱們也未必打的過劉大虎啊,他手下的地痞流氓二三百眾……”
另外一個學生說道:“如果今天晚上那倆高手也能加入咱們就好了,那咱們的勝率就能大大增加了。”
又有一個學生說道:“打贏了又怎麼樣,咱們不是照樣要被公安抓走?”
有人嘆起氣來。
沒人、沒錢、沒後臺,怎麼打?
就在眾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人敲響。李空城本能地吹滅蠟燭,同時說道:“誰?”
“幫你們出人、出錢、出後臺來的。”外面的人說道。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看向李空城。李空城皺著眉,還未答話,外面的人繼續說道:“快一點,我沒什麼耐心,如果三秒之內還不開門,我就走了,一……”
李空城立刻跳起來去開門。
他才不管門外站著的人是誰,反正他們現在已經瀕臨絕境,既然飄過來一根救命稻草,當然要緊緊抓住,至於這稻草是不是有毒,誰還管得了那麼多?
反正橫豎不過一個死字!
門開了以後,門外站著五個青年,有的微笑,有的冷酷,有的面無表情,有的嬉皮笑臉……當真是形態各異。
“你們……是誰?”李空城一臉茫然,他認識其中兩個,因為晚上剛和他們打過架。但是,他依舊不知道他們是誰。
這五個人,當然就是我和猴子、黃傑、鄭午、馬傑。
我和猴子敲定主意要幫李空城等人之後,便連夜把黃傑、鄭午、馬傑三人叫了出來。馬傑沒有廢話,而黃傑和鄭午則叨叨半天,埋怨我們大半夜的發神經病。
抱怨歸抱怨,但他們還是趕來了。
尤其是得知要保護晉劇的遺產之一以後。
他們雖然有時殺人如麻、冷酷無情,可仍舊不失為善良的、可愛的人。
李空城還在迷茫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已經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猴子喊道:“先把蠟燭點起來,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黃傑說:“你亂什麼,搞的這樣黑,當然是為了方便我開演唱會……”
鄭午立刻開口唱道:“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馬傑?像馬傑這樣毫無存在感的人,一進來宿舍就好像是“消失”了,再也沒人注意到他。我摟著還在門口發呆的李空城的肩膀,說:“沒事,你習慣就好了,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蠟燭點了起來,寢室裡恢復光亮,猴子笑了起來:“好啊,好啊,咱們來個秉燭夜談!”
我們幾人進來以後,本就狹窄的寢室更加擁擠。鄭午推開一個學生,說你讓開,座位要讓給客人,這種基本禮儀你不懂的嗎?
幾個學生有些發懵,但還是紛紛站了起來,讓我們幾個坐下。
鄭午挺起胸膛,說道:“說吧,要對付誰,大爺我一個人就夠了!”
李空城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識破他就是個吹牛的,直接看向猴子:“你要幫我們的忙?”
猴子笑道:“不幫你們的忙,我們上這幹嘛來了?”
“你知道我們要對付誰?”
“劉大虎,祁縣的黑心地產商,他想收你們的錦藝園,是不是?”
李空城倒吸一口涼氣:“你……”
“我什麼都知道。”猴子說:“錦藝園當年建成,我家也出了一部分資金。”
“你是……”李空城皺起眉頭。
“龍城孫家!”
李空城面色一變:“有何證據?”
猴子就跟變戲法似的,竟然憑空摸出一柄龍頭柺杖來--正是孫家老爺先前拄的那一根,柺杖頂端是一個栩栩如生、威猛兇惡的龍頭,柺杖身上則鍍著一層薄薄的鋒刃。
“這支柺杖,你可認得?”
“認得,認得,這是孫家上上代家主70大壽之時,我們錦藝園送他老人家的壽禮!”
“嗯,後來這支柺杖傳到我爸手裡,我爸死了,又傳到我的手裡。”猴子這一句話便已標明身份--他便是孫家的現任家主!
李空城一聽,立刻雙膝一彎,朝著猴子就跪了下來,眼裡的淚水也淙淙流出:“恩人啊,我們錦藝園遭了殃,您老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快快請起!”猴子立刻將李空城扶起:“我們上這來,就是為了幫你忙的!”
李空城擦著眼淚:“恩人,我實在是……”
“別叫恩人,咱們之間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