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呢嗎?我只好又返回來了,手裡還拿著那捲紙,賴致遠看見了有些吃驚:“飛哥,你擦腚不用紙啊?”
“……我擦你不用紙。”
坐下來後,我又開始吸氣,等那腫脹感再次出現的時候,我終於發覺這傢伙有點不對勁了——不會吧,難道這就是氣感?我已經能感應到氣的存在了?
木石不是說過,就算是天賦異稟,也得至少一個禮拜嗎,我特麼只用一天就可以了?!那我哪是天賦異稟,簡直就是逆天一般的存在啊。
雖然有些懷疑,可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總覺得自己的天賦比起猴子他們差的遠了,不可能才一天就感應出來這玩意兒吧?我又試著吸了幾次氣,結果每次都能感到那股氣慢慢沉到丹田裡去。
不是大便!
不是大便!
我有些激動,也有些疑惑,但還是不敢確定,生怕自己給弄錯了,決定再多試試再告訴猴子他們。
下課了,賴致遠和我去吃飯,這傢伙現在混的著實不錯,出入都有十多個人跟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馬蹄疾。賴致遠走起路來,腦袋都翹的老高,走在路上不斷有人打招呼。
還好這傢伙雖然得意,但是並沒忘形,還知道和人介紹我。
“這是飛哥。”
“飛哥回來了。”
“快,給飛哥一支菸!”
等到食堂的時候,“飛哥回來了”的訊息已經傳遍A校區,有些以前的老熟人都過來找我,比如國術社的戴振誠等一干人馬,除了和我打招呼,也問林副社長哪裡去了。
我還是那套說辭,說林奕家裡有點事,一時半會兒來不了。
讓我意外的是,王沛林竟然也來和我打招呼。他和以前的樣子變化挺大,以前的他身為籃球社社長,渾身都是放著光的,現在看上去卻很黯淡,身影也顯得落魄蕭索。
起勢和落勢的差別,也不過如此吧。
賴致遠倒是對他挺客氣,雖然有些淡淡的疏離感,但也沒有過分的嘲諷於他。王沛林離開之後,我就問賴致遠,說他不是失蹤了嗎,怎麼又出來了。賴致遠說是啊,好不容易考上龍城大學,總不能說不念就不念了吧,好歹也得把畢業證給混下來。
很有道理。
正吃著飯,一個女生突然急匆匆地跑過來,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抬頭就問:“左飛,林奕呢?”
正是白燦。
坦白說,別人問我林奕,我還能隨口糊弄,可白燦問我,卻讓我的心裡越發疼痛,這可是林奕最喜歡的女生啊。我呼了口氣,說林奕家有點事,一時半會兒來不了了。
“可是好奇怪啊,我們之前還有聯絡,突然有一天就斷了,打他電話也打不通,怎麼都找不到他,這是他發給我的最後一條簡訊!”白燦一邊說,一邊把手機調出來給我看。
“白燦,等我,我快成功了,我會把你接到家裡來,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
發簡訊的日期,正是他準備幹掉我的那天。
所以,我知道他說的“我快成功了”是什麼意思——幹掉我之後,將軍盟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再也不用懷疑誰ゅ忌憚誰,就能踏踏實實地把白燦接回去了。
看著這條簡訊,我的心裡猶如千萬根針齊齊扎過來。
“白燦,你別等他了。”
“為什麼?”白燦的身子輕輕發抖。
“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說:“你應該知道他是幹什麼的——是的,他很喜歡你,也很想娶你,可你知道他為什麼始終沒有戳破你們倆的關係嗎?就是因為他知道你們兩個沒有結果。實不相瞞,他的父親已經為他許了一門親事。白燦,忘記他吧,他不會再回來了。”
白燦低著頭,很久很久。
“我知道了。”她的眼淚掉了下來,趕緊起身離開。
“飛哥,是真的嗎?”賴致遠回頭看我。
“是真的。”時至此刻,我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欺騙他們,也算是善意的謊言吧。旁邊的賴致遠沉默了許久,方才嘆了長長的一大口氣。
吃過飯後,我讓林奕先回宿舍,說我要去找蘇晨談談。
有她卡著,學分不知被扣了多少,考試的時候估計要全部掛掉,希望現在彌補還來得及。來到蘇晨的辦公室門前,剛準備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聲音。
“張校長,不要,不要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