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猝不及防地被我來上這麼一下,即便是練家子,也會忍不住慘叫一聲。
而鬼牙相當強悍,硬生生一聲不吭,另一隻拳頭再次砸了過來。
我依葫蘆畫瓢。
咔嚓。
這隻胳膊也給他卸了。鬼牙疼的冷汗直流。可是依然一聲都沒有叫出來。我扳住他的肩膀,狠狠用膝蓋撞向他的肚子,鬼牙“哇”的一聲,把剛吃的午飯吐了出來。
我沒有感到同情,繼續毆打著他。沒有花裡胡哨的招式,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拳打腳踢。拳打臉龐カ肋骨カ小腹,待他支撐不住倒下之後,又腳踢腦袋カ肋骨カ小腹。
以我現在的力道和速度,以及出拳出腿的標準姿勢,每一拳每一腳都堪稱暴力美學的典範,如果有電影導演看中我,或許會請我做個武打明星。
我足足毆打了他十分鐘,鬼牙渾身上下傷痕累累,連血都吐了好幾口,可愣是一聲都沒叫出來。
不得不說。是條漢子。
最後,我有點打累了,方才蹲下問道:“服了沒有?”
鬼牙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笑道:“服你媽逼。”
我皺了一下眉,感覺這句話很耳熟的樣子,猴子在旁邊提醒我:“小瘋子說過同樣的話。”
哦,我想起來了,西城五中的小瘋子,那傢伙可真是個難纏的貨啊。我又把鬼牙狠狠打了一頓,再次問他服了沒有,這次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用口型來表達意思。
還是那四個字。
哎呦,臥槽。
我還準備再動手,猴子拉住了我,衝鬼牙說道:“你走吧,要是還能動的話。”
鬼牙嘿嘿一笑。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往地上吐了一口血唾沫,得意地看著我和猴子:“就知道你們不敢打死我。可惜了,你們這次放過我,下次就輪到你們遭殃了。”他冬來技。
不敢?我分分鐘一招混元歸一就要了他的命,死在我手上的人有多少了,真不在乎多添一條!
但是我和猴子都沒有說話。
鬼牙大笑著,一瘸一拐カ一搖一晃地離開了現場。
看著他的背影。猴子說道:“這世上有些人,是不能以暴力來征服的。”
我聳聳肩膀,說沒錯。
這些年來,我們見過太多太多的人,有些人是打一頓就服了,有些人是還沒打就服了,而有些人。你越是打他,他越跟你來勁。
“但是,只要是人,就有弱點。”
“必須的。”我附和著猴子。
…………
和鬼牙的這次短暫交鋒,表面上看是我們贏了,可我們沒有達到目的,對我們來說就不算贏。
接下來的幾天裡,算是進入了一段較為和平的時期。我和猴子照常上課カ下課カ吃飯カ睡覺,鄭午則大部分時間呆在他的小賣店裡。鬼牙沒來找我們的麻煩,或者說。暫時沒來找我們的麻煩。
但是根據馬傑的線報,鬼牙並沒有把錢退給唐滿風,並且再次向唐滿風表示,下次一定會幹掉我們。
而我們也在盤算著如何對鬼牙一擊必殺。
這裡的殺,不是殺死的殺,而是殺心的殺。
我們要抓住他的軟肋,一擊必殺。
這一天,我和猴子比較開心,因為我們走在去往食堂路上的時候,無意中撿到了一百塊錢。一開始,我們因為這一百塊錢發生了一點爭執,因為我認為這一百塊是我撿的,而猴子認為是他撿的。
我們爭來爭去也爭不出個結果,所以決定共同花掉這一百塊錢——上學校外面的飯店吃了它去。
所以我和猴子都挺高興,黃傑カ鄭午カ馬傑都不在身邊,只有我們二人獨享這一百塊,簡直要爽翻了。結果我們走在路上的時候,馬傑卻打來電話,要求分一杯羹。
猴子認認真真地說:“你搞清楚了,這一百塊是我和左飛撿的,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和猴子進了一家沙縣小吃,一百塊錢可夠我倆吃飽飽的了。吃完飯後,我和猴子摸著肚皮,滿面春風地走出小吃店,然後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小吃店的外面是一條馬路,馬路上站著至少三百名學生,而且各個拎著寒光閃閃的利器。
在這些人的最前面,站著一個露著一口齙牙的鬼牙。
鬼牙微笑,齙牙更甚。
幾天不見,他的傷好了許多,但是臉上依舊有淤青的痕跡。
“等你們出來一次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