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颼”地直射出去,釘在那黑衣人背上,直接把那黑衣人打在地上。
四周響起一片叫好之聲。
鄭午嘟囔道:“媽的,逼都叫他一個人裝啦!”
不過,飛刀並未射在那人致命之處(猴子故意的,讓他帶信),那人又迅速爬起,奔逃起來……
吃過飯後,猴子又訓了一下剛才那兩位吵架的兄弟,說你倆有那閒力氣,待會兒到流水巷裡使出來!
最後,猴子一聲令下,眾人紛紛起身,分批來到酒店地下的停車場裡。
酒店都被我們包了,停車場當然也被我們包了。
這裡停著數十輛嶄新的金盃麵包車。
眾人紛紛上車,又從停車場的不同出口分批而出,一切都按照計劃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和我在一個車裡的都是我的老朋友,有天龍、地龍、蛇腳、上校、第一枝、羅海生,其他車裡也都是和我相熟的兄弟,這些都是猴子刻意安排,這樣可以保證戰術的最大默契化。
天龍是我功夫一道上的啟蒙恩師,羅海生則是我過渡階段的第二任老師,我對他倆自然恭恭敬敬的;而上校、第一枝則是和我一拳一腳共患難同風雨打出來的兄弟,我也很信任他們。
就是蛇腳,我對這丫實在不放心。
在車裡,我摟著他的脖子,說蛇腳啊,我讓你好好練功,你練了沒有?
蛇腳說飛哥,我每天都在練啊,不信我給你表演個後空翻?
我把車窗開啟,說來,你給我翻。
玩笑歸玩笑,大家還是一路順順當當地朝著流水巷而去--你可能會有疑問,說不能吧,早晨八九點鐘,那可是京城最堵的時段,能順順當當?
朋友,聰明。
我們之所以順順當當,是因為有警車開道!
是的,我們剷除倉天,乃是國家任務,當然有警車護送我們。
早晨九點半,我們的車子紛紛到達流水巷門口的大馬路前,有秩有序地停了個滿當當--警方也早已提前交通管制,將這四周的路都給封了,路人想走還得繞道。
這三天來,馬傑率領他的暗影部門沒日沒夜的監控流水巷,確保倉天此時就在裡面。中途,他出去過幾次,不過都回來了。
此時已經夏季,上午的陽光灑下來,眾人從開著空調的車裡紛紛下來,立刻就竄上了一身的汗。我們四百餘人,齊齊站在流水巷前的大馬路上,有的人拿著武器,有的人沒拿武器,氣勢卻是非同小可的雄壯。
我們四人,和周明、張宇傑站在最前,其他人都按照身份和地位的高低站在兩邊或是身後。
周明不參戰,但是他觀戰、督戰。
畢竟他是華南地區的星將,行為不可越界,否則不好向其他星將交代。
張宇傑提著個大酒桶子,一會兒喝一口,一會兒喝一口。
“說真的……”張宇傑口齒不清地說:“倉天交給我一個人收拾就行了……”
我們紛紛看向了他。
張宇傑一臉苦相,怎麼著啊各位後生,還不許我吹個牛了?
流水巷中安安靜靜的,兩面高牆聳立,偶爾有怪異的風從中吹來,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我們都知道,倉天和他的人一定也做好了準備。
我們大肆包圍流水巷,倉天一定不會服氣,更不會逃走。
“明哥,我們準備上了。”猴子盯著流水巷的口子說道。
周明剛要說話,猴子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猴子疑惑地接起來,然後又迅速地掛掉。
“怎麼回事?”周明問他。
猴子皺著眉頭說道:“是魏老打來的,要求我停戰、取消行動!”
聽到這樣的話,眾人均是大吃一驚,我們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竟然要停戰麼?!
“怎麼辦,明哥?”猴子急了,我們幾人也皺起眉頭看向周明。
“沒事,你們儘管去殺,有什麼問題由我擔著。”周明依舊面帶微笑。
我們均是一臉迷茫,搞不懂周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怎麼連魏老的話都不聽了?
但我們畢竟是聽周明的,而不是聽魏老的。
他讓我們上,我們當然要上。
至於上面的問題,隨便他們怎麼解決。
“祝你們一路順風!”周明的白衣在風中輕輕擺動,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出發!”
猴子一聲令下,眾人如潮水般湧向流水巷,看似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