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好,你當然可以參加。”老龜笑了:“無所謂啊,反正就是多一票少一票的影響而已。”
“你錯了。”
大魚瞪著老龜,和他針鋒相對:“我不是來投票的,我是來競爭螃蟹和海帶的產業所有權的!”
大魚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現場先是安靜了一陣子,接著便爆發出巨大的笑聲,就連螃蟹和海帶的家人都忍俊不禁,紛紛搖著腦袋,覺得大魚可真是異想天開。
老龜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大魚一邊笑一邊說:“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你是來競爭產業所有權的?臥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嗎?”
大魚還未說話,葉小來便往前跨了一步,說龜哥,您之前好像說過,只要是潮陽區的大哥,就有資格出來競爭螃蟹和海帶的地產所有權吧?我們魚哥是哪裡不合規則麼?
老龜哼了一聲,說當然沒有不合規則,我只是笑話他不自量力而已!
葉小來則說:“最後結果還沒定論,現在說這樣的話為時過早吧?”
老龜大聲笑了起來,說好,說得好,那就請大魚老弟就位吧,咱們的投票大會馬上開始!
大魚挺起胸膛,走向會議桌上其中一個空著的位置,然後坐下,我們幾個則學著其他小弟的模樣,站在了大魚的身後。
剛剛站穩,旁邊便有個人扛了一下我的胳膊,說哥們,你們大哥是怎麼想的?
我回頭一看,是個白臉青年,再看他身前坐著的大哥,是一個外號叫“蜻蜓”的傢伙。蜻蜓在潮陽區的勢力也不弱,據說這次他也有心想爭奪一下螃蟹和海帶的地產所有權。
我假裝一頭霧水,說怎麼啦?
白臉青年嘻嘻直笑,說你們大哥都落魄成這樣了,竟然還跳出來競爭所有權,不是貽笑大方嗎?
我也故意嘆氣,說是啊,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是我們大哥唯一翻身的機會了,所以他也只好來碰碰運氣,萬一要成了呢?
“絕對沒有萬一!”白臉青年言之鑿鑿地說道:“除非你們大哥自己投自己,否則他一票也不會得到!”
“唉,走著瞧吧。”我還是假裝嘆氣。
白臉青年又問我叫什麼,我隨便胡謅了個名字,說我叫胡謅,你呢?白臉青年則告訴我,他叫張飛。我一時無語,怎麼感覺他的名字比我的還假?張飛小聲對我說道:“胡謅兄弟,我看你人也不錯,不如勸勸你們大哥,待會兒投我們蜻蜓哥的票,等我們蜻蜓哥拿到螃蟹和海帶的產業,保準忘不了你們大哥的好處!”
我說哎呦,這我可做不了主,我試試看吧。土斤鳥扛。
張飛還是勸我,說等他們大哥發達了,他一定罩著我。
我哭笑不得,說知道了。
會議室裡又嗡嗡地響起來,老龜走到角落和螃蟹、海帶的家人說了會兒話,便重新走到臺上,示意大家安靜,接著又說道:“請大家起立,先為螃蟹和海帶兩位兄弟默哀三分鐘!”
會議室中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低著頭為螃蟹和海帶默哀。老龜動情地說道:“螃蟹和海帶,是京城潮陽區有名的企業家,他們有情有義、善待家人和朋友,是我們心中的楷模和榜樣。如今,他們遭到奸人所害,與我們陰陽兩隔,實乃人間之痛事!”
隨著老龜動情的悼詞,現場似乎真有受過螃蟹和海帶恩惠的,竟然響起了一些哭聲。這挺讓我驚訝,不禁抬頭去尋找哭聲來源,赫然發現哭聲就在我的身邊。
我扭頭一看,只見鄭午的眼睛已經紅了,並且在吸著鼻涕。
“……你這是幹嘛?”
“我好懷念螃蟹哥和海帶哥的音容笑貌。”鄭午哭哭啼啼地說道。
臥槽,我忍不住在心中腹誹:是你殺的人啊!
默哀完畢,老龜站在臺上,認真地衝著眾人說道:“接著,我要代表螃蟹和海帶的家人說一句話:今天這場投票大會結束之後,無論最後的得主是誰,都一定要肩負起繼續尋找真兇的重任,為螃蟹和海帶兩位大哥報仇,不死不休!”
臺下眾人跟著高聲喝道:“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好。”
老龜大聲說道:“關於螃蟹和海帶的地產所有權的投票大會,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