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笑點。
猴子一點聲音都沒有,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我們更加著急,拼命想擺脫楚江淮的束縛,可他的頭髮卻將我們越纏越緊,無論我們有多強的實力、多妙的招式都使不出來。
現在我們終於知道,楚江淮是如何在一夜之間殺光夜、趙兩家人的了!
常人根本想像不到楚江淮這樣的手段,因為他走的根本就不是尋常路。我們走遍大江南北,也沒見過有人練這種頭髮功的,乍一看就要嚇一跳,再打起來更是手忙腳亂,比他實力強的都要被他制服,這就是楚江淮的殺手鐧!
就如我的毒龍手,不知道的就會莫名其妙地中我的招,比我實力強的也會栽到我的手上。只是現在,我的雙手被困,就是毒龍手也使不出來--就算使出來又怎樣,難道把毒液抹到人家頭髮上?
我們使勁掙扎,楚江淮的頭髮卻將我們纏得越來越緊。楚江淮又幽幽地笑了起來:“你說說你們,在訓練營裡呆得好好的,幹嘛要來找這個不痛快呢?”
又有十數縷頭髮蔓延過來,就好像美杜莎頭上的蛇一樣靈活,接著又形成錐子樣的形狀,分別擊向了我們的胸膛。
砰砰砰砰砰!
這些本來應該十分柔軟的頭髮,此刻又形成了無堅不摧的武器,直接在大家的胸膛上穿出一個洞來--除了我,我穿著烏金蟬衣,可謂刀槍不入,楚江淮的頭髮也穿不進來,可還是戳得我生疼。
而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的胸膛都被穿了一個洞,鮮血從中淙淙流下。楚江淮似乎並不急於殺掉我們,他用頭髮綁住我們的身體,還將我們的身體甩來甩去,並不時爆發出滲人的大笑。
我們的身子在空中忽起忽落,不時地彈在籠子上、地板上,撞得我們頭昏眼花。那些頭髮時而柔軟、時而堅硬,掃過我們的身體時,總會劃拉出一些傷口出來。
而我卻始終著急地看著猴子,被裹成粽子的猴子貼在楚江淮的身前一動不動已久,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砰砰砰砰砰!
楚江淮又將我們摔了個半死不活,他的大笑聲也瀰漫在整個整間牢房之中。終於,他似乎玩膩了,用頭髮將我們分別按在地上,然後十數縷頭髮又悄然纏向我們的脖子。
“去死吧……”楚江淮陰沉沉地說著。
在楚江淮這頭詭異的頭髮面前,我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怪不得之前洪衛國強烈反對我們過來,他知道我們根本不是楚江淮的對手!
我們在地上扭曲著、掙扎著,可怎麼都擺脫不了楚江淮的束縛。我們的喉嚨被纏得越來越緊,氣息也開始只出不進,躺在地上,我們絕望地互相看著,誰都沒有想到竟會栽到這裡……
“哈哈哈哈……”楚江淮得意地大笑著。
轟!
然而就在此時,一團火光突然照亮整個牢房,緊接著便響起了楚江淮的慘叫聲。
“你燒了我的頭髮,你竟然燒了我的頭髮!”
與此同時,我們的脖子上也一鬆,雙手雙腳也跟著恢復了自由。我們坐起來一看,只見猴子已經從楚江淮的束縛中逃了出來,而且一大把火苗正在楚江淮的萬千頭髮之中燃起。
猴子站在楚江淮身前四五米處,正摘著身上零碎的頭髮,笑嘻嘻道:“有什麼不可能的?”
“不可能有人燒得了我們的頭髮,不可能!”
楚江淮大叫著,其他所有完好的頭髮便如濃密的海藻一般齊齊朝著猴子而去。楚江淮這話說得沒錯,他的頭髮上既然附了真氣,那就多了一層保護,怎麼會怕普通的火呢?
然而偏偏,當這些頭髮快要包圍猴子的時候,猴子突然再次噴出一口的火來--是的,你沒有看錯,就是從嘴巴里噴出了火,這些火苗一瞬間就燎了楚江淮的頭髮。
靠,猴子什麼時候學會了第一枝的拿手絕活?
不管楚江淮的頭髮有多濃密、有多滲人,在猴子的烈火之前完全失去了效果,來多少燒多少,轟轟的十分震撼,整個牢房之中也瀰漫著頭髮燒焦的氣味,幾乎令人作嘔。
那些長長的、濃密的、大概是被楚江淮養了一輩子、剛才還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製得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頭髮,就這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被猴子的怪火給燒了個乾乾淨淨。
楚江淮傻了、愣了,站在原地呆呆地不懂,四周四處瀰漫著黑色的飛灰,久而不絕。
“我的秀髮!”
楚江淮爆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