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和他們開個玩笑而已……”
猴子點頭,說飛狐教官,我相信你,只要你不動手,我們也不會動手。
“好,好。”
飛狐連聲答應,轉身就跑。
猴子看了左右一眼,然後迅速撒出一大把的飛刀,那些飛刀“颼颼颼”地竄向飛狐的後背。以飛狐的實力,連子彈都傷不到他,何況這些飛刀?只是他這麼一躲,腳下就緩了一緩,猴子和鄭午,以及南宮烈一行人就圍了上去。
我?
我剛和地八班的教官打過一架,也是傷痕累累,實在不宜再打,所以我上前去將已經昏厥過去的小龍女拖到了黃傑的身邊,順手把飛狐剛才拋下的斬馬刀也拿過來了。
黃傑探了探小龍女的鼻息,又捏了捏她的眼皮,把了把她的脈搏,鬆了口氣。
“左飛,你看好她。”
“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黃傑已經站起,接著咣噹、咣噹的聲音響起,他身上的那些負重已經卸下。接著,他便手持回龍刀衝了上去。
臥槽,他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我看護著小龍女,看著猴子和南宮烈等人圍攻飛狐。
飛狐的實力我不不太清楚,但是能做地字班的教官,少說也有八重巔峰的境界。我們幾人在戰鬥力全盛的狀態下,圍攻一個八重巔峰的B級罪犯會打到渾身傷痕累累,雖然現在我掉了線,黃傑也受了重傷,但是有南宮烈等人的相助--最最關鍵的一點是,飛狐連武器都沒有!
毫無疑問,像飛狐這種級別的高手,倘若沒有武器在手,戰鬥力銳減一半都是往好了說的。
所以很快,飛狐便被眾人圍攻的節節敗退。
“你們為什麼言而無信!”飛狐大吼。
“對付你,不需言而有信。”
猴子一刀割傷飛狐臂膀,鄭午一拳砸向他的肋骨,南宮烈等人也或劍或刀,在飛狐的身上劈砍。飛狐數次想衝到我這邊來奪他的武器,但是我當著他的面,將斬馬刀一截一截地掰碎了。
“啊……”
飛狐陷入癲狂之中,瘋狂地攻擊著猴子等人,可惜也只是迴光返照,在眾人默契的配合之下,飛狐終於慢慢抵抗不住,最終被黃傑狠狠一刀斬在胸口之上,然後慢慢倒了下去。
冰冷的日光透過樹林縫隙照射下來,飛狐的死狀悽慘,渾身上下刺滿血洞。眾人站在他的身前,沒人為他感到憐憫,一絲一毫都沒有。
接下來,南宮烈等人到警衛部報案並說明情況,我和猴子、鄭午、馬傑則把黃傑和小龍女送到醫療部裡醫治。第二天早晨到來之後,小龍女終於醒了過來,負責看守她的護士叫了起來:“龍學姐,你醒啦?”
“我沒死?”小龍女訝異。
“沒死、沒死。”護士咯咯地笑:“你的那個他也沒死,剛才還進來看你吶。”
聽到“那個他”三字,小龍女的心裡甜甜的,不過想到自己最終沒死,那之前的……正胡思亂想,病房的門就開了,渾身纏滿繃帶的黃傑走了進來。
“啊……”
小龍女叫了起來,趕緊就要坐起來,但是黃傑快步走了過來,用手按住她的肩膀,說你別起來,好好躺著吧。
小龍女點點頭,又躺了下來,問道:“發生了什麼?”
黃傑坐在床邊,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又說:“隨後警衛部還要過來問話,你可以嗎?”
小龍女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黃傑說那好,我這就叫他們進來。
黃傑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整個過程,也沒有提起昨天那件事情,小龍女有點失望,又有點慶幸,其實昨天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既然危機已經解除,那件事不提也罷。
一輩子能有這樣的回憶,也知足了吧。
“對了。”黃傑突然站住腳步。
“嗯?”小龍女抬起頭來,看向已經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的黃傑。
“你大概還有多久畢業?”
小龍女不知黃傑好好問這個幹嘛,但還是老實答道:“半年到一年吧,我再做幾個大型手術就差不多了,怎麼?”
黃傑稍稍想了一下,說半年到一年,那個時候我已經不再華夏了……
“你去哪裡?”
“去東洋有點事情,國家任務。”
“嗯。”小龍女點頭,在11號訓練營的都是國家的人,接受點國家任務非常正常。
黃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