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看到鄭午的瞬間,腦子是懵逼的。
這一天到底是怎麼了?!
如此,我也不跟吳政他們打了,趕緊就往教室外面跑,山貓和吳政等人也都跟著跑了出來。出去之後。鄭午已經被押著走了七八米了,我趕緊叫了一聲:“鄭午,怎麼回事啊?”
鄭午回過頭來,一副苦瓜臉:“左飛,救我啊……”
“少廢話,趕緊走!”旁邊有個警衛呵斥著他。鄭午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繼續往前走去。
我趕緊回頭看山貓,山貓說你彆著急,我這就幫你打聽打聽。這時候,正好坤一班的教官也走過來了,山貓立刻問他,那教官怒氣洶洶地說道:“剛才鄭午進來,便說要跳級到乾字班裡,想挑戰全班學員。
我一聽,這好事啊。班裡出個跳級的,我也有面子不是?當場便叫大家擺開陣勢,結果那傢伙倒好,還沒有打幾下呢,就把教室裡的牆砸壞了……”
山貓一聽便笑了出來,衝我說道:“左飛,你們這幫朋友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啊!”
我還是著急,說山貓教官,那他有沒有事?
山貓搖頭說沒事,只是毀壞公物,算是犯了紀律,你過去幫他教了贖金就好。
我一聽,連忙就往鄭午那邊跑。半道上猴子也跑出來了,問我怎麼回事。我把經過給他講了,猴子點頭,說錢的事情,還是你有辦法。我就不跟著攙和了。
說著,猴子便返回了坤二班中。
我也是無語,急急忙忙跑到警衛部去。鄭午犯的是小事,這次並沒有魏部長插手,而是其他幾個小頭目在審他。事實審問清楚,確定他不是刻意毀壞公物之後,便要求交上兩萬塊錢的保證金。
“兩萬?!”我吃了一驚:“你們這的牆是拿金子做的嗎?”
“不是金子也差不多。”那警衛冷笑:“知道要把水泥和石灰運到這裡有多麻煩麼?”
我一聽便明白了。老老實實地給人家交了贖金,才把倒黴的鄭午給領出來。鄭午聳拉著臉,跟我回功夫部去,我問他怎麼搞的,好端端怎麼把牆給砸壞了?
鄭午也有些苦惱,說不知道啊,拳頭好好地就不受控制了。
我心裡一驚,說不會是又入魔了吧?
“不是不是……”鄭午最怕別人說起這事,連忙擺手,說不是入魔,我現在完全可以控制自己。
我狐疑地看著他,說真的?
鄭午向我保證,說真的!
回到功夫部的坤字年級,正好看到猴子從他們班出來,身上已經恢復了便裝,一臉意氣風發的模樣。
我吃驚地看著他,說怎麼回事?
猴子得意,說能怎麼回事,當然是升級了唄,拜拜啦各位,先走一步!
猴子像一陣風似的離開坤字年級,直奔乾字年級而去,給我和鄭午整得特別無語。我倆當然也不能落後,於是紛紛各奔各的班裡去了,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晉升乾字班!
回到班裡,我剛要喊一聲我回來了,卻發現山貓不在,而眾人均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怎麼回事?”我問吳政。
吳政說道:“左飛,你回來得正好。剛才坤七班的班長過來了,點名要在明天的公開挑戰賽上挑戰咱們班!”
我皺著眉,說什麼意思?
吳政給我解釋,說在功夫部,每半個月有一次公開挑戰賽--其實每個部門都有,說白了就是技術切磋,當然只能同年級挑戰同年級的,比如天字班挑戰天字班的,地字班挑戰地字班的。
挑戰,又分為單人挑戰和班級挑戰,單人挑戰就是個人對個人,就是單挑,而班級挑戰就是班級對班級,就是群戰。七班和八班素來不和,一向都是挑戰來挑戰去,互有勝負。
但是自從一個月前,七班新晉一位新生之後,局勢就完全扭轉過來。這位新生的外號叫獨角獸,長得膀大腰圓,據說是安徽籍某古武世家的子弟,耍的一手好槍,而且心狠手辣。
因為他的加入,一個月來,七班挑戰了八班兩次,八班便輸了兩次,每次都被他們打的極慘,影響好幾天的修煉。而那個獨角獸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像故意和八班槓上了似的,能升乾字班也不升,就是留在坤字班裡,定時定點的便來挑戰。
如此,出門在外,八班的人見到七班的人便抬不起頭來,山貓更是不止一次地遭到七班教官奚落。
我說這教官和教官之間,也有矛盾?
吳政說是啊,七班和八班有矛盾,就是因為兩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