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海七雄,暫時在安陽先住下來,等待蕭木甦醒。
老六揹著昏睡的蕭木,有人扶著傷勢挺重的喬木,我們幾人正準備離開這棟爛尾樓,剛走了兩步,覺得有些不對,感覺少了倆人。我問猴子,說黃傑和鄭午呢?
猴子說是啊,他倆哪裡去了?
我倆一抬頭,發現黃傑和鄭午還在三樓的橫樑上蹲著。這棟樓雖然有三層,但是因為爛尾嘛,連樓梯都沒有修,天知道他們是怎麼上去的?猴子扯著嗓子就罵,說你們倆傻啦?還在上面幹嘛?
黃傑說:“不是怕拖你們後腿麼……”
猴子說這都和解了,大家成朋友了,還拖個蛋?黃傑說不打了?我說不打了,你下來吧。鄭午說真不打了?喬木擺著手說,真不打了,你倆下來吧。
如此,二人才環抱著圓柱,刺溜刺溜地下來,和我們一起出去。
我們找了家賓館暫時安頓下來,我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收拾利落之後便拉著猴子他們去吃飯。蕭木休養、喬木重傷,其他五雄忙著照顧他們,所以並沒和我們一起。
樓下就有家蘭州拉麵--說起來,這蘭州拉麵也是奇葩,全國各地開的都有。
我沒吃飯,是因為被青海七雄囚禁,猴子竟然他們也沒吃飯,就忙著一路追蹤了,讓我十分感動。我們幾人大快朵頤了一番,才講起各自的經歷。猴子罵我,說我不夠意思,明明被青海七雄包圍了,還不肯說實話,要自己承擔下來。
我說可不是嗎,你們幾個現在就跟廢物一樣,和你們說有什麼用啊,不也是被抓的命麼。猴子也嘆了口氣,說是啊,我們這傷,都快兩個月了,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我說肯定啊,明哥捱了倉天三掌,這都一年了吧?還沒好利索吶。唉,這倉天真是夠厲害的。
猴子點頭,說這大慈悲掌,名曰慈悲,實則陰毒的很,不光外傷,還有內傷,還能將各種怨毒的負面情緒灌輸體內,所以好起來也就格外的慢。還是羨慕你啊左飛,自身真氣就能療養傷勢,幾天就沒事了。
我說是啊,我一直都是最廢的,還不許我開個外掛了?沒事,你們慢慢養吧,京城有我呢。
接著,我們又說了說其他事。我給他們說了安婆婆,他們也很奇怪安婆婆為什麼要抓我們?我說回去問問喬木他們吧,大家現在已經是朋友了,沒道理再瞞著咱們吧?
黃傑說嘿,別抱太大希望,朋友哪有那麼好交的。
悲觀主義者黃傑,因為個人經歷和成長環境的緣故,無論任何時候都喜歡把人往最壞的一方面想,我們也早已習慣。吃完飯,我們便趕回賓館,到青海七雄的房間敲門,他們包了個套間,裡外三個臥室,所以住得下這麼多人,也方便他們互相照顧。
敲了一會兒,裡面卻沒任何動靜。
猴子覺得奇怪,伸手一推門,發現門並沒鎖,一下就開了。門裡空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黃傑笑了起來,說看到了吧,人家悄悄跑了,之前都是在做戲吶,知道打不過咱們了。
猴子走進屋內,仔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說不會的,他們的行李都沒拿,又指著床邊的關公大刀說道:“如果他們真的要走,會丟下這玩意兒嗎?”
我們這才覺得不對,眉頭也皺了起來。
猴子繼續說道:“喬木那麼看重他的兄弟,明知只有左飛可以救人,還會走麼?”
我們更加沉默。
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使得青海七雄匆匆離開,連喬木的關公大刀也沒有拿?我們在屋中四處檢索,試圖尋找什麼痕跡,水是熱的,被是溫的,就連電視機都還開著。
這……
猴子端起床頭櫃上的一杯水輕輕聞了起來。
“有毒。”猴子道:“無色無味的迷藥,青海七雄被藥暈,然後被帶走了。”
我說既然無色無味,你是怎麼知道的?
猴子說我從小就學這個玩意兒,自然有我的分辨方法。我說大家都是兄弟,你能不能教教我們,免得我們以後也中了招?猴子急了,說你個傻逼,你到底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的裝個逼了?亞畝來才。
說完這句話,猴子便倒了下去。
我說:“哎……”
回頭一看,黃傑和鄭午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