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連著罵了幾聲,說我們真是瘋到無可救藥,還說他不會和我們一起瘋的。我則勸他,說你不想也沒辦法,現在宮崎已經誤會了你。接下來小川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除了跟著我們,別無他法。
王義咬著牙:“憑我和小川的關係,只要我和他解釋清楚,他一定會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的!你們不要妄想拉我下水,我對小川桑忠心耿耿,誰也離間不了!”
說完。王義轉身就走,猴子再次拉住了他,王義咆哮:“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說了不會背叛小川桑的!”
“……不是,你先把錢給人結算一下,把人包間砸成這樣了都。”
“憑什麼是我,明明是你們砸的……我結就我結。你好好說話,不要動刀。”
“嗯,這才乖嘛。”猴子把金鑾刀放下了。
王義出錢離開以後,我問猴子怎麼辦,這傢伙好像不上套啊。
猴子想了想,說那就給他再下一記猛藥。
猴子說完,便抬頭去看天花板。叫了一聲馬傑。
“知道了。”馬傑的聲音傳來,但是完全不知他在哪裡。
我們繼續在包間裡胡吃海喝,個個吃得肚子圓滾滾的,馬傑也打電話過來了,說宮崎回去之後如實彙報小川,同時王義也打了電話,小川約他半小時後在教學樓的天台見面。
猴子聽完以後若有所思,說這個小川還真挺信任王義的啊,都這樣了還肯和他見面。
我說也有可能要在天台收拾他啊。
猴子大笑,說對,還真有這個可能。
之後,猴子又給我們安排了一下,一共有兩種計劃。第一,如果小川是要收拾王義。那我們就等王義快被打殘的時候,再把他給救出來,這樣他該對我們死心塌地了吧?
第二,如果小川信任王義,那我們就再撲出去,以同樣的方式再把小川給打一頓,徹底把王義給拉下水。讓他怎麼洗都洗不清楚。
如此,我們便迅速趕回學校,要在他倆見面之前,先埋伏在天台上。
因為我們剛打了宮崎一頓,擔心被他攔截,所以就分開走了,在天台匯合就是。我偷偷地潛進旭川大學。旭川大學看上去一片平靜,平時該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還好,我們之前設想的最壞結果,就是宮崎捱打之後,回去立刻組織人開始圍剿所有華夏學生,現在看來還不至於到那一步。又或者說,宮崎還沒這麼大的能量。
剛到教學樓門口,就看見宮崎正帶著一幫東洋學生出來,個個手裡都拿著武器,氣勢洶洶地往校外走,顯然要回飯店復仇。這宮崎也是不夠用,我們怎麼可能還呆在飯店裡嘛。
宮崎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雖然滿嘴說的日語,不過我還是聽了個差不多。他在給小川打電話,小川好像不讓他帶人出去,但是他不肯聽,執意要帶人去。
不聽大哥命令,這是道上的大忌,這宮崎也是被氣昏了頭,竟然做出這種事來,估計小川回頭不會放過他的。
避開宮崎之後(不是怕他。是不想和他糾纏),我便往教學樓的樓頂竄。正上樓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背後叫我,回頭一看竟是惠子。惠子還是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看著相當可憐。
“左飛桑……”惠子離我大概有二三十米,一邊叫我一邊朝我跑過來。
我不知道她找我幹嘛,但我現在確實沒空和她糾纏。就說有什麼事隨後再說,我現在有事要忙。說完就不再管他,而是趕緊朝著樓上跑去,不一會兒就將她甩沒影了。
到了樓頂,剛要進天台,猴子就打電話來,問我是不是屬蝸牛的,怎麼這麼慢呢,小川都快來了。
我說沒有,路上有點波折,現在已經到了。
猴子說行,自己找個位置藏起來吧。
掛了電話,我便進了天台。全世界的天台都差不多,所以也沒什麼好描述的,無非就是些水泥墩子、電纜之類的。一眼看過去,天台上寂靜蒼涼,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不過我知道猴子他們都藏好了,我也趕緊找了個水泥墩子藏起來。
剛藏好沒多久,天台的門就被人推開,我以為是小川來了。結果抬頭一看,發現竟是惠子。當時把我驚得不輕,惠子進來以後,便左望右望,似乎在找什麼,沒多久就溜達到我這邊來了,也不知她到底想幹什麼。
小川都快來了,我真怕這娘們給我惹事,所以在她走過來的同時,便猛地一拉她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我所藏身的水泥墩後面。惠子嚇了一跳,差點啊一聲尖叫出來,我趕緊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