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腳剛一落地,身後的門扉猛地傳來一聲巨響。 門閂斷裂開來,薄薄的門板斷做兩截。 瑞王不敢再看,一撩衣襬,無頭蒼蠅一樣朝著一個方向跑去。 “公子,你去哪?我們生孩子。” 張蛾的嬌滴滴的叫聲在背後響起,完全看不出方才她蠻力撞開房門。 她蓮步輕移,不急不慢地走向窗戶。 其間蔥白手指充滿愛意地撫過房中搖籃。 待走到窗邊,瑞王已經不見蹤影。 院中只有如水的月光,照在身上。 她沐浴在月光之中,雙眼浮現迷離之色。 愜意地閉目站了一會,她猛地張開眼睛,眼瞳染上豔紅眼色:“我來找你了。” …… “公子,公子。” 女人的聲音一直在外呼喊。 瑞王八輩子沒有這樣快過,他攀上楊堅家的牆頭,正欲往下跳。 卻見月光之下,一個穿著更夫衣裳的皮子,鼓鼓囊囊地在牆下徘徊。 他做著敲擊竹筒的動作,好似在打更。 只可以敲梆子的竹板已經遺失,只能做個動作。 瑞王翻上牆頭的一瞬間,它腳步一頓。 內裡裹著的屍首蠕動了一下,抬頭看向瑞王。 如水的月光之下,清晰可見皮子裡蒙著那人的臉。 正是他的一個侍衛。 侍衛面上五官蒙在皮子裡,揉做一團,只有嘴巴大大地張著。 月下,熟悉臉孔帶來的驚悚感非同小可。 月光之下與這東西對上眼,瑞王搖晃了一下,摔回院子裡。 兩米高的牆,摔得他胸口一悶。 但他不敢逗留,遠處已經傳來女人的呼喊聲。 他連滾帶爬的爬起來,藏到了後院一間屋子前,探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門裡, 聽著張蛾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一咬牙藏了進去,輕輕掩上門扉。 屋中很臭。 一種難以言喻的惡臭,直貫顱頂。 瑞王乾嘔了一下,急忙掩住口鼻。 一線光芒從高高的小天窗照入。 藉著那一束光芒,瑞王看見了他永生難忘的場景。 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外邊會有那麼多的人皮。 不甚寬敞的屋子裡,彷彿屠房。 牆壁上、地面都是醬色鮮血。 無數剝了皮的屍首,臘肉一般,倒吊在屋頂,滴答的血液流淌在地面。 地上凝結了三指厚的醬色汙血。 在屋中靠近小天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木製的大案板。 上面斜插著一柄菜刀,和一些模糊不清的肉塊。 瑞王驚駭倒退了一步,一隻垂下來的手,溼噠噠的撫過他的臉龐。 在他慘白的臉上,抹出一道黑紅血痕。 他木木轉身,正對上一張倒吊著,沒有皮的臉。 那張臉眼皮都一併被剝離,一對滿是血絲的眼珠子瞪著。 渾濁擴散的瞳孔中,凝聚著生前的恐懼。 瑞王再堅持不住,坐倒在了血醬中。 撐住地面的五指,沒入其中。 身下,一陣溼涼傳來,將瑞王整個都凍結在那裡。 黑暗中,無聲探出一張蠟白的臉,懸在他的右邊肩頭。 殷紅的舌尖裹著透明黏液探出,輕輕在他耳廓舔了一圈,粉嫩的嘴唇開合,在他耳邊呵氣:“找到你了。” 瑞王只覺右邊耳垂被軟軟的嘴唇含住輕輕吮吸。 他渾身一抖,再次一尿千里。 張蛾在他鬢挨蹭的動作一頓,兩條秀眉輕蹙。 她隨後有些嫌棄的,捏住瑞王的後脖頸將他提了起來。 張蛾個子矮,提著瑞王,瑞王的半截腿耷拉在地下。 在血漿中拖拽。 瑞王此時雙目無神,任由張蛾拖到了案板邊。 他呆滯的雙目,觸及到案板上零碎的肉塊和那斜插著的菜刀時,猛地一縮。 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qqxδnew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麼,依照著本能擠壓肺部的空氣,一聲一聲的嚎叫。 看他盯著桌上那些肉塊,張蛾面具似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別擔心,等你懷上了孩子,我也會給你頓豬肉吃。” “絕不叫公子你餓到。” 她豪爽的一指房樑上倒掛的屍骸:“你看,還有那麼多豬肉呢。” 說道著,被扭曲了認知的張蛾面上浮出一絲羞澀:“我養得起相公、你和孩子們的。” 說完,她手一揮,將案板上的肉塊、菜刀全部拂到地面。 將瑞王提到了案板上。 尖細的指甲,輕輕滑過他的頸側和胸膛,然後手一用力,拔掉了瑞王汙糟惡臭的褲子。 下半身一涼的瑞王,沒有想到張蛾這妖獸玩真的。 下邊縮成了鵪鶉蛋。 雙手推拒:“不要,不要。” “別害怕。”張蛾面上緋紅,雙眼迷離,溫溫柔柔地說著話手上動作卻不慢。 雙手拽住瑞王的衣襟,猛的一撕。 瑞王的衣衫頓時破碎開來,只有一根腰帶捆著。 他的雙腳被強制開啟,張蛾擠進了他的腿間。 掰著瑞王的頭,舔舐了一圈他的耳朵,舌尖探入耳孔轉了一圈。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