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這收翡翠嘛？” 林校首先走進了一家翡翠成品店。 一般來說，翡翠這種東西很少有店家會回收的，哪怕真要收，也會壓低價格。 店員看林校一身直播打扮，又是來賣貨的，當即拒絕： “不收，不收，還有啊，我們店裡不能直播。” 林校見狀，也沒有跟他理論，直接就離開了。 結果一連問了五六家店，沒有一家店願意收，甚至連讓林校拿出來展示一下的機會都不給。 “家人們，家人們，看到了吧，上門推銷賣翡翠還是很難的，不知道直播間的家人們有沒有做銷售工作的，你們是不是也吃過很多閉門羹啊。” 林校這話一出，直播間瞬間炸出很多有共鳴的人來： “哎，銷售這工作，狗都不幹。” “我就是銷售，底薪兩千五，這個月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到現在還沒開單呢。” “你沒開單還有心思看直播啊，還不趕緊去拉客戶？” “我也想開發客戶啊，可是現在太難了，連大門都進不去？” “哎，主播都會吃癟啊，說讓你在瑞城直播，非要跑到昆城來。” “做銷售真的太難了，我要辭職了。” “大家可別被主播誤導了，你看主播十九萬買的這個石頭沒人看，但是他現在如果直接亮出來，相信兩百萬大把人搶著買！” “這麼大的紫羅蘭，兩百萬？你做夢呢，起碼八位數起步！” “哎，我們沒法跟主播比，主播賣不出去只是因為他沒展示出貨品來，他只要稍微降降價，這塊石頭就賣掉了，而且利潤是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主播啊，怎麼才能跟你混呢？” 直播間裡很快怨聲載道，充滿了負面情緒。 林校看直播間情緒不高，趕緊發了一千個福袋轉移一下話題。 逛了幾家翡翠成品店都沒人搭理，林校又來到一家原石店。 這家原石店既賣成品也賣原石，面積挺大，但是裡面原石的質量實在不敢恭維，甚至還不如幾家小店。 “老闆，收明料嘛？” 幾個店員在站著聊天，有一個老頭卻坐在一邊喝茶，林校直奔這個老頭而去。 “小夥子，還知道明料呢。” 老頭抬眼看了看林校，眼睛不大，但是看起來十分精明。 “對啊，有塊明料，不知道你這邊收不收？” 老頭晃了晃茶杯： “拿出來看看唄。” 林校見終於有人肯看貨了，就把那塊紫羅蘭料子拿了出來。 “哎呦喂。” 老頭驚叫一聲，也不顧得喝茶了，趕緊拿起一旁的老花鏡戴上，同時又拿了一個手電筒和放大鏡，開始仔仔細細觀摩起來。 “小夥子，想不到你還是行家啊。” 林校微微一笑，做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 “你這塊打算什麼價格出呢？” “老爺子，我看你呢，也是懂行的人，兩千五百萬。” 這個價格呢，說高呢，好像有點高，但是也可以接受。 “小夥子，你可真敢要，這還只是塊明料呢。” “老爺子，你要能接受這個價格，我就敢把整個皮都切掉，保證你滿意。” 林校也不甘示弱。 自己的東西，他自己當然清楚。 “東西確實是好東西，如果不出意外，能做好幾個手鐲呢。” 老頭似乎很喜歡這塊料子。 “不過呢，這個價格，我承受不住，這樣，一千兩百萬，我就要了。” 好傢伙，直接砍掉一大半。 林校笑笑不說話。 這個價格，明顯低於市場價格許多，林校是不會接受的。 看林校不說話，也不離開，老頭有點整不明白了。 “小夥子，我給的這個價格不低了，你看這塊料子一來呢沒有全部切開，二來呢，顏色也不夠均勻。” “老先生，你給價差太多了，根本不可能賣的。” 林校繼續撫摸著石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說實話，這塊料子我剛剛切出來，我也不著急賣，大不了我自己留一陣子唄，或者自己切開做成品再賣。” “剛切出來？在哪切的？” 老頭似乎更關心這一點。 “就是在這邊買，這邊切的啊。” 老頭瞬間不淡定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校。 正在這個時候，林校又看到了自己公司的人發來了連線請求。 這人也是周雨飛剛剛簽下的主播，名叫蘿莉頭，單看臉蛋，十分甜美可愛，但卻是一個大號美女，身高一米八，體重常年保持在一百七八十斤。對一個女孩來說，有點太胖了。 “你好啊，美女！” “你好，帥哥，怎麼沒有露臉呢，對面是什麼主播呀。” 這個大號美女不僅臉蛋很有迷惑性，聲音的迷惑性更強，完全就是一個娃娃音。 “我是翡翠主播，對面的美女，你呢，聽起來聲音好小啊，有沒有成年啊。” “我都二十一歲了呢，早就成年了，我是一個才藝主播。” “那你的才藝是什麼呢？” 林校還真不知道對方才藝是什麼，剛剛那個豆豆是雜技，這個蘿莉頭不知道會帶來什麼驚喜。 “對面的帥哥人氣好高啊，要不要咱倆PK一把，然後就能看到我的才藝了。” “好啊，家人們，剛剛跟我連線的美女給我們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