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子裡只有林校和露潤、甘莎母女三人。 露潤穿了一件黑色禮服,長長的裙襬拖地,偏偏有一側是開叉的,修長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 甘莎同樣穿了一件禮服,不過是白色的,上面還有一些五彩花紋,跟他們當地的民族服飾又有幾分相似,大方又不失民族特色,看起來分外動人。 兩人的外表真的很相似,雖然露潤要更精緻一些,但是在妝容的加成下,現在甘莎和露潤看起來已有九分相似,乍一看就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見所有外人都出去了,露潤突然走到了林校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先生,您能看出我的病灶,想必也有治病的法門,還請林先生搭救一二,以後整個白象家族任由林先生差遣。” 露潤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誠懇,姿態也擺得很低。 原來自從做完體檢後,在震驚之餘,露潤對林校的醫術也大為佩服。 那家世界著名的醫療機構也已經給自己宣判了死刑,依靠藥物維持,最多也只能活兩年。 但是露潤以前也聽過古老龍國的神秘醫術,說不定能有起死回生的奇效。 這個林校能夠一眼看出自己的疾病,比最先進的醫療裝置還厲害,除此之外,林校一身本領出神入化,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再加上林校還如此年輕,因此露潤猜測林校肯定出自龍國某個古老的神秘家族,說不定可以治療自己的疾病。 想通了這些,露潤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開始向林校示好,希望林校有一個挽救自己的機會。 眼見林校不說話,露潤有點著急,她看了一眼甘莎: “林校,你就看在我女兒的份上幫幫我吧。” 這時候甘莎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不過很快就消失了,不過她也幫腔道: “林校,你就幫幫我母親吧。” 甘莎這話說的,不情不願,但是事情到了現在這份上,求情的話她也不得不說。 林校卻露出一臉苦澀: “露潤,我想你是誤會我了,我不會什麼醫術,不過我懂一點相人之術,你最多隻有兩年壽命了,天命不可違,剩下的時間你就好好享受吧。” 露潤的腦瘤林校能治療嗎?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她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癌症已經轉移擴散了,林校需要用右眼異能將她體內的病灶一一清除。 而且這不是一次性的工作,需要長時間反覆操作,直到露潤自身的體能已經完全可以壓制住癌細胞的擴散。 可是林校為什麼要救她呢,露潤對林校既沒有恩情,林校也不是真正的醫生,他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有點武力值的商人罷了。 露潤要死,這是老天在收她,林校可不會輕易就逆天而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沒有天大的感情基礎,林校是不會輕易插手這種因果的。 當然了,露潤如果真的活個幾十年,對林校也沒什麼好處。 綜合起來考慮,林校肯定選擇不救了。 見林校這麼說,露潤的神色立馬黯淡了下去。 雖然她跟林校的關係說不上好,甚至還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面對林校,她覺得林校說話特別誠懇,每一個字都讓人信服。 “真的一點辦法就沒有了嘛?” 露潤低下了頭,看起來尤為楚楚可憐。 如果林校不是早就知道露潤的年紀,說不定還真會被她打動。 林校輕嘆一口氣: “露潤,我不是醫生,我更沒有逆天改命的能力。你早早推甘莎上位,自己在幕後替甘莎站臺,過好剩下的每一天吧。” 聽林校這麼說,露潤第一反應就是生氣,她可是權力慾十分強烈的女人,手握實權這麼多年,哪那麼願意交出去。 可是當她抬頭看向林校時,卻馬上打消了這種念頭。 此時的林校,完全是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是啊,林校說得對啊,這麼多年,自己勞心勞力,實在是太辛苦了。 如果自己過去沒那麼拼命,說不定也不會得腦癌,想到這裡,露潤就一陣懊惱。 等自己真的死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想想自己這一輩子,隨著權力和金錢的增加,確實該享受的全都享受到了,可是有一樣自己從來都沒有享受到,那就是真正的放鬆和舒適。 剩下的日子裡,自己還要死死握著那些權勢幹嘛呢,好好享受放鬆一下不好嘛。 一時之間,露潤腦海中閃過了千百個念頭。 她看了看林校,鄭重說道: “我會考慮的。” 其實像露潤那樣的女強人,是很難輕易改變自己思想的。 之所以能有這麼大的轉變,除了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之外,林校也動了一點手腳,在跟她聊天的時候,稍微動用了一點攝心術。 本來露潤就因為壽命的問題心神不寧,林校稍微影響一下,她就很容易跟著林校的思路走了。 甘莎此時驚詫萬分,她沒想到母親在林校面前竟然會如此柔軟。 要知道,雖然母親要開宴會公開宣佈自己的繼承人身份,但是前面她可從來沒說過自己要放權。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對甘莎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隨後甘莎又開始試衣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