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林校這麼說,徐綰綰沉吟道:
“紀傾情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我還真有點佩服她了。”
林校回道:
“除了這種方式,我很難想到其他讓尤家人臣服的方法,就算尤得海也沒有這個本事可以強迫大部分尤家人去服從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小主母。”
徐綰綰嘆道:
“唯一告訴我,自從婚禮後她妹妹就很少跟她聯絡了,她只知道傾情已經在尤家站穩了腳跟,尤得海是昨天在家庭聚會上死的,她今天才知道的訊息。她本來很擔心傾情的,但是現在聽她的意思,紀傾情仍然主導著尤家的事務。”
雖然林校對尤得海的死頗感意外,但是紀傾情能夠在尤家站穩腳跟他並不意外。
紀傾情擁有兩大優勢,一個就是有錢,她接受了尤得海的所有財產,而這部分財產佔據整個尤家財富的一半還多。
另一個優勢就是她本身了,以她魅惑眾生的外形和氣質,尤得海能被迷住,尤家的其他男人恐怕也很難抵抗,而且她心機城府都是一流,掌控一個已經落敗的尤家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真是沒想到,紀傾情竟然這麼快就走到了這一步。”
徐綰綰無限感慨道,剛剛這個電話降低了她的恐懼感。
“那個尤得海是怎麼死的?”
林校問道。
徐綰綰露出了一臉複雜的表情:
“林校,你可能要被受牽連了。”
林校微微冷笑:
“怎麼說?”
徐綰綰說道:
“尤老頭不是昨天在家宴上突然死了嘛,然後尤家有幾個不服紀傾情的就發難,說尤得海是被紀傾情折騰死的。”
“而紀傾情呢,當場就爆了個猛料,說尤老頭早就不能人事了,他倆結婚到現在相互之間的動作也就限於牽手擁抱啥的,根本就沒有男女之事。”
“後面來了幾個醫生,還有尤得海的私人醫生,他們當場檢驗之後,證實了紀傾情的說法,尤老頭早就是個廢人了。然後呢,他們又發現尤得海有多處內臟受損,骨頭也有損傷,紀傾情就把你打過尤得海的事情說了出來。”
此時徐綰綰看向林校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現在尤家人都說是你害了尤得海,林校,你回去以後可要小心點。”
林校眉頭微蹙,他解釋道:
“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尤得海絕對不是因為跟我動手受傷而死的,而且他要真的是我打死的,那他早就該掛了,而不是拖到現在。”
徐綰綰相信林校,不過她一攤手:
“現在紀傾情就把這筆賬轉移到你頭上了,你們的確動過手,這事很難說啊。”
林校冷哼道:
“反正尤得海的死跟我沒關係,至於說我們倆動過手,這事誰又看見了。”
既然紀傾情想誣陷自己,那自己就來一個死不認賬,反正這事本身就是一筆糊塗賬。
徐綰綰拍手道:
“哈哈哈,林校,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無賴的一面啊。”
然後她又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來:
“林校,以後你不會不要我了吧,然後我帶著孩子去找你,你還死不認賬?”
林校見徐綰綰越說越離譜,並沒有接話茬,而是說道:
“尤得海的死,八成跟紀傾情有關,不過她也是夠狠的,連個老頭都放不過,人家可是給了她起碼幾百億呢。”
徐綰綰奇道:
“你就這麼肯定?如果之前你分析的是對的,那現在尤得海活著應該對她更有利啊。畢竟尤得海活著,尤家的那些人總該要給她點面子。”
林校卻說道:
“或許她現在已經用不到尤得海了,又或者尤得海已經成為她障礙了。這個女人我感覺比你還要厲害,因為她夠能忍,而且心也特別狠。”
徐綰綰卻渾不在意:
“我是沒有她能忍,不過論起狠來,林校啊,你哪天可別逼著我對你下狠心。”
徐綰綰這個意思是說她其實也挺狠的,只不過和林校在一起的時候,她收斂了自己的狠心。
林校沒有跟她繼續說下去,因為林校發現前面的海水出現了一些狀況,他突然叫住船長:
“現在將速度加到最大,極速前進!”
船長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徐綰綰也有些著急,趕忙問道:
“林校,怎麼了?”
原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