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姐。”侍劍在金陵的時候見過葉子沁,葉子沁也見過她,知道她是卓不凡的同學。
“嗯。”葉子沁嗯了一聲,心裡有些發酸。
她上次偷偷跑去徐州找卓不凡,卻發現卓不凡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住在一起,但是這次又把廉侍劍帶回來了,花心大蘿蔔。
周碧玉見到氣氛有些尷尬,拉著廉侍劍說:“侍劍,去幫阿姨一點忙。”說著,兩人走進來了房間裡面。
葉子沁呵了一口起,瞬間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了一團白氣,搓了搓凍的緋紅的手掌,一雙水眸看著他道:“卓不凡,能不能很出說說話。”
“嗯。”
兩人來到院子門口,田地裡剛種了小麥,沒有什麼農作物,整個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乾冷的風吹在兩人的臉上。
卓不凡遲疑道:“對了,我的事情你沒告訴我媽吧?”
“沒有。”葉子沁搖了搖頭,咬著水潤的下嘴唇說道:“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謝謝你。謝謝你奮不顧身救了我。”
“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是我連累了你。”卓不凡笑著說道,目光卻落在葉子沁的脖子上面,脖子上掛著自己上次讓吳大師送來的玉牌。
在羅布泊得到了那塊雙魚玉佩,卓不凡研究了很久發現沒什麼用,而且玉佩中的靈氣已經消耗乾淨,只能當一個容器,便做成了法器送給葉子沁保平安。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葉子沁突然雙眸中泛著一點淚光,一把抱住了卓不凡,“原諒以前的我。”
自從上次從喜馬拉雅山回來之後,葉子沁便陷入痛苦當中,無論精神多麼獨立的人,在感情上卻總是在尋找一種依附,一種寄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