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端起水晶杯飲下三分之一,而卓不凡連酒杯都沒拿起來。
不過侯平亮心裡連一絲的芥蒂都不敢有,因為曹思邈已經告訴了他卓不凡的真正身份,超凡集團背後的大老闆。
超凡集團投資超過二十個億,還在佈局當中,卓不凡一個人佔據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剩下的都是曹思邈和葉炫兩人的股份。
離開宴會之後,楚伶仃坐在白色的瑪莎拉蒂當中,不由望著璀璨的燈火發愣。
“想什麼呢?”卓不凡突然走了過來,拉開副駕駛的門,直接坐了上來。
楚伶仃心裡存著一大堆的疑問,看著卓不凡,她心裡又嘆了一口氣,不好意思問出來。
但是好奇心會讓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注意力,甚至最後淪陷下去。
“我好像覺得小云變了。”楚伶仃打斷小心思,皺著眉頭說道。
“我早就說她有問題了,不過很難得你今天會幫我說話,倒是讓我感覺到很意外啊?”卓不凡裂嘴說道。
楚伶仃的俏臉上突然多了一抹淡淡的羞紅,垂眼道:“在屏山鎮你連我都沒碰,怎麼會突然去調戲她呢。”
卓不凡不由笑出了聲:“看來二小姐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啊!”
就在他們說完的同時,卓不凡的眼底卻悄悄的掠過了一抹淡淡的光華,就在對面的街道的黑巷剛才閃了幾道亮光,然後兩個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
一棟甲級寫字樓,本來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但是在最頂層的辦公室裡卻燈火通明。
秦野蒼拿著一瓶紅酒,屁股斜坐在沙發複製上,望著滿眼璀璨的燈火,“卓不凡,我想玩死你,就和踩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
突然,門口響起竅門的聲音。
“咚咚。”
秦野蒼喝了一口酒,微微眯起眼睛,連看都沒往後看一眼,“進來吧。”
很快,兩名穿著黑衣揹著單反相機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他身後,“秦少,我們剛才跟蹤楚二小姐,發現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是我們照的照片。”
秦野蒼皺了皺眉頭,放下酒杯,看著照片裡的男人頓時目光一沉:“卓不凡?你居然敢和二小姐在一起,連我的女人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
“對了,還有你在屏山鎮贏我‘十億’你覺得我會給你嗎?”秦野蒼心裡冷笑。
看樣子是時候給他一點小小的警告了。
“你們不是號稱收錢就能幫我擺平麻煩嗎?找人好好教訓一下這小子。錢我再多給一倍,等會兒把錢打到你們賬戶上。”秦野蒼眼睛裡閃過一抹殺機。
在金陵你奪我龍歌月,來徐州你泡楚二小姐,真拿我秦野蒼當軟柿子捏。
身後兩人臉上一喜:“放心好了,秦少,我們一定做的乾淨利落。”
秦野蒼隨便揮了揮手,打發走兩人,旋即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阿梅,你不是說有兩個小妹妹想要錢買iphone嗎?我就喜歡年紀小的,安排到酒店裡等我。”
……
金陵。
景都別墅。
和睦微涼的風鼓脹窗簾,一個穿著月牙色睡衣,披著一頭披肩長髮的女人站在窗戶前,凝視著黑夜中的樹木和湖面,清風掠起她細長而柔軟的髮絲,吹著那張略微帶著清冷的俏臉。
“你曾經揮著淚,看到事物過去了,就永不復返:童年、青春、友情和初戀的光輝,都想美夢逝,使你愴然。”
“你像一顆孤星,它的光芒照耀過,一直小船,在冬夜的浪濤裡。”
女人緩緩讀著手中一本薄薄的詩集,臉上帶著哀愁之色,閉上眼睛,輕輕顫抖的羽睫展示著並不符合她表情那般冷靜的內心。
合上詩集,葉子沁想到了卓不凡為了自己,和葉開海、葉開河對峙,把自己保護起來的時候。
為了自己孤身去倉庫,殺了龐兵解。
還有在青州的種種,猶如電影落幕後的種種回憶,化作一幅幅的畫面出現在她的眼前。
“可是,他現在應該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新的女朋友,而我呢?比他大了幾歲,再也不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少女,而且以前我對他那麼的冷淡,在這樣的夜裡,他或許不會想起來我吧。”
葉子沁多愁善感的想到。
她走到書架放下這本‘雪萊詩集’輕輕嘆了一口氣,懷抱起躺在搖籃裡睡覺的藥蔸,撫摸著它柔軟的毛髮,自言自語道:“藥蔸,你說我是不是傻了,最近老是想起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