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中。
一名長相上等,氣質優雅的空姐看著一個少年問道,“先生,請問你要咖啡還是茶?”
“茶,謝謝。”少年轉過頭看著她說道。
很快,空姐拿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如果還需要什麼需求,叫我就行了。”
說完,空姐離開之後。卓不凡輕輕啜了一口茶,從徐州坐飛機要到位於東北三省的鐵血軍校,需要三個鐘頭左右。
正當卓不凡想閉上眼睛養神的時候,突然看見過道對面坐著一個穿著月牙斜襟衫的女孩子,剪著利索的短髮,五官端正,給人一種古樸大家閨秀的感覺。
似乎注意到了卓不凡的目光,女孩子轉過頭,一雙剪水雙瞳盯著他,然後輕輕皺了皺眉頭。
當發現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少年的時候,女孩子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耐煩,把頭撇了過去。
像她這樣的容貌,出門經常被男人望著,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
但是卓不凡卻一直盯著她,讓她心裡冒出一股無名之火,轉過頭,“你看夠了沒有?”
“看夠了。”卓不凡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只是發現女孩子不是普通人,體內有真元湧動,看起來是武者,不過是剛剛踏入暗勁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色中山立領裝的青年男人走了過來,端了一杯熱水,“蕊師妹,你身體不舒服,喝點熱開水。”
“謝謝師兄。”白蕊接過水杯,禮貌的說了一句謝謝,眼珠子狠狠剜了一眼卓不凡。
穿著黑色中山裝的男人約莫二十三四歲左右,精氣神十足,注意到師妹的目光,轉過頭看著卓不凡,眉頭輕輕皺了皺,正要說話的時候,坐在女孩子旁邊的一名中年男人出聲道:“東臨回位置上坐著吧。”
“是,師叔。”男人恭敬的點了點頭,臨走時還不忘給卓不凡一個眼神警告。
卓不凡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他不過是看出來女孩子先天身體孱弱,想著要不要給她治病,積攢一點功德之力,早日把體內的怨氣消除掉,不過看樣子是沒必要的。
三個鐘頭後下了飛機。
在徐州天氣都變得寒冷,而東北氣候本就比較寒冷,天空中飄著鵝毛大雪,整個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行人裹著厚厚的羽絨服。
除非剛下飛機上的兩男一女居然穿著很單薄,絲毫不懼寒冷,那女孩子看見卓不凡,撇了撇嘴巴。
青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師妹,剛才在飛機上那小子是不是色眯眯的看著你?要不要我過去教訓他一頓。”
“東臨,我們是來辦正事的,別惹事生非。”中年男人緊緊皺著眉頭,盯著卓不凡,只見那些雪花還沒捱到卓不凡的肩膀,便融化成虛無,心裡一凝。
只有武道宗師體外會形成一道無形的罡氣,但是他肯定卓不凡不是宗師武者,但是能做到這一點,說明對方有些秘法,不是普通人,此行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想招惹是非。
很快,一輛高大的黑色路虎開到三人的面前,三人坐上車離開了機場。
卓不凡穿著淡薄的運動裝,在零下溫度裡站著,卻絲毫不覺得寒冷。
“不是說派了人來接我嗎?”卓不凡東看右看,也沒看見寫自己名字的接機牌,正想給龍老打了一個電話,突然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a8停在了面前,車窗滑落,露出一張清新脫俗的臉蛋。
卓不凡愣怔了一下,“咦,怎麼是你啊?”
“為什麼不能是我。”車子裡的女人輕輕哼了一聲。
來接機的是千蘿,前幾日千蘿就從徐州離開了,卓不凡還以為她回了軍隊,沒想到是到了軍校來。原來是老一批的教官都到了退休的年齡,需要補充新鮮血液,從他們特種兵中調了幾個人過來訓練。
餘光不經意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卓不凡,千蘿感覺自己臉上有些發熱,她時常想起來在無人島的時候,卓不凡用嘴幫她把大腿裡毒素吸出來的畫面。
不過卓不凡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以千蘿的性格又怎麼會主動去找他說話。
卓不凡看著駕駛的路線,不是去軍事基地,軍事基地一般都在山野當中,但是車子卻是朝著市區開去的。
“我們不去鐵血軍校嗎?”
“先去‘聚星樓’吃個飯,我還有幾個同學跟我一起來擔任學校的教官,大家約好先一起吃個飯。”千蘿開口說道。
很快到了酒樓,古色古香的裝修,千蘿的同學早就訂下了包廂,兩男兩女。
一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