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微微蹙眉道。
三大武館是由龍國最強的三個人類組建的，方唐鏡只是其中之一，其餘兩大武館的館主均是擁有和方唐鏡不相上下的實力，這倒是讓卓不凡有些驚訝。
要知道地球一直處於靈氣枯竭的狀態，能產生一名方唐鏡那種‘變態’級別的天才已經不可思議，竟然還有兩人同樣是神勁或者是神勁以上的絕世強者。
“其實最近新人類的計劃檔案我也看過一些。”龍歌月輕聲笑道。
“哦，你也知道新人類計劃？”
卓不凡詫異道。
“我從軍校畢業，就去炎龍參加工作，負責一些內部文員之類的職務，不過這是機密，是不能隨便透露的。”龍歌月俏皮眨巴著眼睛，對他吐了吐粉舌，古靈精怪。
卓不凡一臉鬱悶。
“好吧，反正過完春節之後，方前輩應該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我。”卓不凡笑道：“我教給你的功法你有沒有努力修煉。”
“嗯，一直在修煉呢，不過進展很慢，暫時只能感覺到一絲你說的靈氣的存在。”龍歌月點了點頭。
“萬道開始難，等你身體可以吸收靈氣的時候，速度就會加快的。”
卓不凡說道。
一年前，卓不凡就傳授過龍歌月一些修煉的法門，不過普通人想慢慢開始修煉是十分困難的事情，至於葉子沁倒是因為在星門內，那裡靈氣充裕，又有卓不凡給的丹藥，修煉速度才會‘突飛猛進’。
“是我前些年對你關心太少了。”
卓不凡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臂攔住龍歌月柳腰，龍歌月俏臉微微泛紅，只覺得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但臉頰上卻是透著幸福的笑容，輕輕的將腦袋靠在卓不凡的肩膀上面。
“你有你的事情，我只是不想成為你的拖累，如果有時間你能陪陪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龍歌月柔聲道。
兩人佇立江畔，至於冬日的寒風，對兩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望著寬闊如鏡面的江水，時間空間似乎就在此刻凝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