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一千個修行者裡，能有幾十個悟透‘觀心’，而在‘觀心’層次裡，估計只有一個能掌握‘道心領域’。
至於第一座神蹟宮殿，順利通關，便可掌握‘知行合一、心念通達’，整個星空聯盟，只有姜宬一人。
當然姜宬也提到過，聖者已經開闢了屬於自己的道，不存在道心崩潰瘋魔的情況，所以無法考驗！
只有聖者境以下的強者，可以考驗。
“三師弟，我還有一個疑問。”卓不凡猶豫了片刻，突然問道。
“二師兄，不用客氣。”姜宬笑道。
“以你的實力，踏入聖者境應該非常容易，為何一直沒有選擇突破？”卓不凡疑惑道。
這個問題，卓不凡藏在心中很久，今日終於忍不住問出來。
“因為我無非開闢一條屬於自己的道，現在聖者都感悟天道極深，所感悟的道，也是天道的一種罷了。”姜宬神色肅穆，沉聲道。
卓不凡聽完這句話，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修行者感悟天道自然，掌握天地奧妙，方才有毀天滅地的實力，而姜宬不願意成聖，只是因為無法開闢屬於自己的道！一條跟天道完全不同的道義？
“此事說來玄妙，等二師兄踏入界主境後，自然會慢慢領悟。”姜宬笑著道，“事情已經辦完，我也得離開了。”
說罷，姜宬直接化作一縷殘影流光，消失在遠處天際。
“衍化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卓不凡雙眉緊鎖，輕聲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