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凌夫人在大廳裡頻頻望著外面,今天她的眼皮跳個不停,生怕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夫人,不然找小姐出面解決這事。” 聽到貼身婢女如此說,凌夫人訓斥道: “亂說什麼?玥兒現在正有身孕,這是她該管的嗎?不可向大皇子妃透露半點訊息,聽到沒有?” “是,夫人,奴婢知道了。” “夫人,您坐著休息下吧!” “我這心狂跳個不停,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凌夫人閉上雙眸讓自己冷靜下來。 “夫人,將軍回來了。” “可算回來了,你先下去。” 待凌將軍走近,凌夫人急急的拉著他問道:“夫君,怎麼樣了?” “我把人殺了。” “什麼?”凌夫人嚇的跌坐在椅子上。 “那怎麼辦?怎麼辦?背後之人肯定會大做文章。 有了,夫君你快回邊關,我去收拾行李。”凌夫人神色慌張的起身。 “柔兒,不要怕,我會處理好這事。”凌將軍心疼的抱著愛妻。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你當初就不該娶我,對不起夫君,我不知道我嫁過人的,我應該早點恢復記憶。” “說什麼傻瓜呢?你嫁給我的時候還是清白之身,你那麼善良,把家裡打理的那麼好,哪裡不好了?” 他回京時,看到妻子鬱鬱寡歡,才知道妻子遇到了小人糾纏於她,一查之下才知道自己的妻子真實的身份。 原來她不是水家的女兒水柔,真正的水柔早已病逝,她原名桑柔,是曇花縣一富商家的妻子。 二十年前嫁入何家,不到一年被婆婆發現和小叔偷情被秘密扔下山崖處死。 水大人當年出巡回京的路上在河邊救下了她,看著和病逝的女兒長的幾分相似,救下帶了回去,桑柔醒後記憶全無,水夫人思女成疾,硬是把人當成水柔。 男子名叫何永富,來京城談生意,意外的遇見了凌夫人,認出了她是自己的妻子桑柔。 後來經過調查知道她現在是將軍夫人,女兒還是大皇子妃,於是開始糾纏於她。 凌夫人起初以為他認錯了人,後來何永富多次糾纏不休說了許多以前的事,凌夫人漸漸的想起了丟失的記憶。 凌將軍回來後,她把事情向他坦白,但是兩人說的版本確是不一樣的。 凌將軍和妻子相處多年,自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秉性,讓她安心待在府中,事情由他處理。 凌將軍找到了何永富,給他一些好處讓他回鄉,奈何此人軟硬不吃就想要回凌夫人,凌將軍見人不肯,自然讓人強硬把人帶走。 何永富被丟出了京城,將軍府還沒安生幾日,門口被貼了凌夫人水性楊花,凌將軍被戴綠帽的告示,好在管家發現的早,此事沒有被傳出去。 凌將軍知道有人在背後推動這一切,可還查不到何人所為,何永富又一次挑釁將軍府,所以才有了福臨客棧那一幕。 “夫君,能當你妻子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氣,我不想你因為我出事。” “我知道,會沒事的。”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亂了陣腳。 “柔兒,你還沒用膳吧,我們先去用午膳了。” “好。” 福臨客棧,京兆府府尹正帶著人盤問掌櫃。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不清楚啊,你看最近客棧都滿了,忙的很,可能是仇家找過來也說不準。” “大人,在房間發現了一名昏倒的男子。” “把人帶過來。” 兩名衙役把人架了出來。 “有誰認識這個人的?” “他…他好像是跟在凌將軍的身邊的。”一名小二回道。 “是,大人,死者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了,我見過凌將軍帶著這人來找過他。” “你確定是凌將軍身邊的人?”一個普通的商戶,凌將軍見他做什麼。 “你們先把人帶回去。” “是,大人。” “大人,仵作驗完屍了。” “嗯,帶回去。” 掌櫃的看著人都走了,嘆道:“這都什麼事啊?還愣著幹嘛,趕緊把房間收拾一下。” “是,是,不對啊,掌櫃的,出人命了,官府還要查怎麼辦?” “你個榆木腦袋,不是已經有個活人了嗎?這事肯定和凌將軍脫不了關係。” “掌櫃的,你怎麼這麼肯定?” 掌櫃的打了小二腦袋一巴掌,“叫你多察言觀色,你看到哪去了?凌將軍哪次不是一臉凝重的走了。 快去收拾房間,最近又不缺投宿的人,趕緊的把我們損失的賺回來。” “是,是,掌櫃的。” 福臨客棧在這節骨眼發生了命案,很快的傳遍了整個京城,在死者的房間裡發現了凌將軍身邊下人,一時傳聞這人是凌將軍殺的,凌將軍讓下人頂罪。 “簡直一派胡言,我爹從邊關才回來幾日,做什麼去殺一個不相干的外地商戶。”凌莜玥氣呼呼的拍了下桌子。 “玥兒冷靜,我知道岳父是被冤枉的,你不要動氣。” “是誰傳出來我爹殺的人?” “不知,可能是靈嶽國的人,也可能是北墨。” “肯定是靈嶽,靈嶽最是陰險,現在怎麼樣了?家中還好嗎?不行,我要回一趟凌府。” 夜淮風看著凌莜玥挺著個大肚子走來走去,拉住了她。 “玥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