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參與把桑柔扔下懸崖的可不是你一個,譚大人,何家宗親都參與了此事,譚大人派人去查,我相信總會有人說出實情。” “原來是這樣,那凌夫人可算死裡逃生了。” “這婆婆真是惡毒。” “凌夫人是受害人,她是無辜的。” “凌夫人或許無辜,凌將軍可就說不定了。” “啪,肅靜,斐氏,張勉是否是何永富的親子?”譚大人問向另一個婦人。 “彩雲,快說,勉兒是我的親孫子。” “啪,張氏沒問你話,不可開口,斐氏,是與不是?” 斐氏沉默了一會後回道:“他…不是,相公確實不能人道。” “彩雲,你胡說什麼?何勉怎麼不是我的親孫子?” 斐氏是張氏的侄女,張氏不喜桑柔,礙於和桑家的婚約才讓自己的侄女當了續鉉。 “母親,何勉是我和相公收養的孩子。” “張氏,何永富無法人道是事實,你是否將桑柔扔下懸崖?” “大人,民婦狀告凌將軍殺人,大人不審理案件,為何頻頻管我何家家事?難不成大人要包庇凌將軍不成?” “大膽刁婦,此案起源於二十年前,本官如何不查?明鏡司受命於民願,有不公之事本官皆可審理,還不從實招來。” “民婦不曾如此做,桑柔被發現不守婦道,自己跳崖尋死,與民婦無關。” “凌夫人,張氏,你們各說其詞,事實如何,本官會派人去查清楚。 凌將軍你可曾見過何永富?” “見過,何永富一直騷擾內人,還在府外貼告示汙衊內人,本將軍讓他收手,何永富油鹽不進。 威脅本將軍說他若死,告示會傳遍京城,無奈下本將軍只能先行離開,剛好到未時,後面發生何事,本將軍一概不知。” “你說謊,不是你殺的會是誰?我兒在外並無與人結怨。” “哼!那種下作的小人會不與人結怨?”凌將軍嗤之以鼻。 “啪,來人,把凌志帶上來。” 兩位衙役把人押了上來。 “凌將軍,此人被發現暈倒在客棧,可是你府上之人。” “是,他和本將軍一起到的客棧。” “既然是一起去的客棧,為何沒有一起走,凌將軍是不是派他殺人滅口。” “譚大人,本將軍人都走了,為何還要留下人來給自己留下把柄落人口實?” 圍觀的人大多數相信凌將軍的說詞。 “凌將軍說的沒錯。” “對啊,這麼做不是多此一舉嗎?” “或許就是因為多此一舉才能擺脫嫌疑。” “我覺得凌將軍憤怒之下把人殺了。” “不可能,何永富若是死了,將軍府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是我也會忍了。” “凌志,你為何暈倒在客棧?” “大人,屬下一直在門口,聽到了何永富要將軍把夫人還給他,後來凌將軍提到他不能人道的事,何永富滿臉猙獰,說是他給何永貴下藥,讓何家人把夫人綁起來扔下懸崖。 何永富口口聲聲說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不能得到。將軍走後,屬下本想為將軍分憂,一個人返了回去,打了何永富幾下讓他放棄糾纏將軍。 後來不知是誰把屬下打暈,屬下醒來才發現被李大人帶走,屬下暈倒前人還活著。 大人,將軍沒殺人,屬下也沒有殺人。” “你的意思是有人藉機殺了何永富,嫁禍給凌將軍。” “大人,這屬下不知,但屬下說的都是事實,請大人徹查還我家將軍清白。” 凌夫人起身問道:“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凌夫人請講。” “何永富在未時三刻被殺,曇花縣離京城旅途遙遠,就算張氏在附近,如何能如此快的向大人申冤?” 凌夫人也是當家主母,慌亂過後很是鎮定。 “凌夫人問的極是,張氏,你怎知本官在回京的路途?” “大人,我兒一月前送信回來告訴民婦桑柔還活著,民婦和彩雲收拾好後就上京來了,想不到剛到京城就聽到他被害死。 民婦知道明鏡司為民請命,去了明鏡司,衙役說譚大人外出辦案多日未回,民婦就在城門口在守著,老天有眼,讓民婦遇見譚大人。” “還真是巧。” “此案疑點頗多,待本官查清再審理,先行退堂。” “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民婦做主。” “母親,大人會秉公辦理的,我帶您先回去休息。” 沐朝朝幾人往回走,幾人談論道: “朝朝妹妹,你覺得這個案子怎麼樣?” “凌夫人若說的是真的,何永富死不足惜。”這樣的人留不得。 冷顏低聲問道:“你們覺得人是凌將軍殺的嗎?” “不好說,可能凌將軍沒殺死,後面被人又給補了一刀。” “我也覺得凌將軍不可能那麼輕描淡寫就放過威脅他的人。” 開玩笑都被人挑釁到家門口了,以凌將軍對凌夫人的感情怎麼能容忍的了? “那是凌將軍殺的人?” “若真的是凌將軍殺人,譚大人會怎麼判?” “朝朝妹妹,譚大人出了名的剛正不阿,有時我怕他一根筋轉不直,把好人也給斬了。” 明鏡司一旦查清事情真相,兇手不會留到秋後問斬,直接當堂就斬,這也是明鏡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