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伴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你改名了嗎?我以前也不知道為什麼叫阿蘿,不過我本名也有個蘿。” 家人都是叫她小名,她流浪在外面名字正好叫阿蘿,她有記憶起就叫這個名字。 阿蘿小時候叫他奇哥哥,看來真的是忘記他了,韓千奇可以肯定,她真的是阿蘿,這性子和小時候有些像。 “那你現在叫什麼名字?” “我叫…你現在變成壞人,我不告訴你。” 韓千奇嘴角一勾,沒再問,“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送我回去?”他不怕被抓? “你不是說是小時候的小夥伴,這個玉佩是你送給我的,本來長大後就是要還給你的,我們算是青梅竹馬了。” “啊,我送的,你幼時真的和我一起乞討過。” “嗯,就我們兩個。” 他母親死後,那些人要帶他回去,他不願意,帶著阿蘿東奔西跑,和乞丐沒兩樣。 “我不記得了。” “我和娘撿到你的時候才三歲,娘死後我就帶你流浪了,阿蘿是我給你取的名字。” “那你怎麼成了……”殺手。 像他們這樣的人溫飽都顧不上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很正常,阿蘿感覺她幼時那段日子可能對她來說很重要,眼前這人還是她的恩人。 阿蘿握緊了手中的玉佩,她想要記起那些事,有恩就要報。 韓千奇知道她要問什麼,沒有說破。 “走吧,我帶你回去。” “吼……”大王朝韓千奇奔來。 “阿蘿,小心。”韓千奇把人拉到身後,手臂被劃傷。 “大王,不要傷害他。”看清是大王后,阿蘿跑到大王身前。 “吼……” “我們認識,他沒有傷我。” “阿蘿,他上次要殺了你,還把你抓走,你怎麼為他說話?”南月越過沐朝朝跑進來把人拉開。 “小月,我們小時候認識,我的玉佩在他身上。” “阿蘿,你可別被人給騙了,你不是記不得小時候的事嗎?”她們四個就阿蘿最單純。 “你看你手都受傷了。” “這是我自己燙傷的。” “你是蒼幽國的人?”沐朝朝看向韓千奇。 “是。” “念在你沒有傷害阿蘿,這次我不追究,不過蒼幽長公主你不能傷她。” “白千玉若是不參與蒼幽國政事,我不會殺她。” “或許你背後的主子成不了事也說不定。” 沐朝朝看出這人對阿蘿沒有殺心,蒼幽國內部的事她也不想管。 “我們回去。” 馬車上,阿蘿把事情告訴了她們。 “小郡主,奴婢想記起幼時的事,可以嗎?” 阿蘿小心翼翼的看著沐朝朝。 “可以,阿蘿,事情若真的如他說的那樣,人心易變,這麼多年了,你也不瞭解他,我希望你想起來後,對他還是保持警覺性為好。” “是,小郡主,奴婢知道。” 三國使臣回國在即,天祁皇室還沒有放鬆戒備,平陽王苦惱攝政王交代的事不能順利去做,深夜還在想著辦法。 一名婢女端了點心進來,放下後沒有出去。 “放下就出去。”平陽王不耐煩的呵斥。 “平陽王好大的威風。” “你放肆……”平陽王抬頭看見婢女摘下人皮面具。 “你是聖女。” “平陽王好記性。”葉嫶不屑的看著他。 “好說好說,聖女,今晚來此有何要事?” “聽說你手中有一物,乃是攝政王給你的。” “是,是有一東西。”平陽王趕緊掏了出來。 “本王正苦無辦法下手,聖女,本王能請你幫忙否?” 夜嫶掃了他這個蠢貨一眼,“拿來。” “多謝聖女,給。” 平陽王恭敬的雙手奉上。 葉嫶接過帶上面具,看都不看平陽王一眼出去了。 平陽王舒心了,這燙手山芋總算有人接手,他走後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了。 翌日,沐朝朝要為阿蘿催眠喚起她幼時記憶,南月守在門外。 一名下人找過來,“南月姑娘,銘世子來訪,正在客廳,要見小郡主。” “現在還不能打擾到小郡主,你讓銘世子稍等一會兒。” “這,銘世子看著好像有急事。” “小郡主現在真的走不開,不然你先去稟告下王爺。” “好的。” 兩刻鐘過後,沐朝朝出來了。 “姐姐,好了嗎?” “阿蘿陷入夢境,我剛才聽到銘世子找來,他走了嗎?” “不知道。” “我過去看下,你繼續守在這裡,我待會再過來。” 客廳,夜淮銘跟蘇臨淵談了一會。 “王叔,事情就是這樣子,我要找朝朝妹妹一起去救出婠婠。” 玄鐵製作的鐵鏈只有天子劍和赤焰劍能劈斷,夜淮宸現在還沒醒,只有沐朝朝能幫忙。 “你都準備好了?” “是,已經都準備好了。”就差一把劍。 “銘哥哥,你來找我。” 夜淮銘驚喜的站起身,“朝朝妹妹,我找到婠婠,想借你的寶劍砍斷玄鐵。” “朝朝,你把劍給我,爹爹去就行了。” “好。” 四國大賽結束,很多遊客退了房,一群士兵衝進祥福客棧捉人。 掌櫃一驚:“大人,小店這是犯了何事?” “仔細點搜查,把這裡的人全都抓起來。” 沒多久,士兵們把這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