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管家你帶人過去找看看,小心別碰到了。” “是,王妃。” “我去找兩位前輩過來。”沐澈聽說有線索跑出了王府。 蘇臨淵接到家裡出現了怪物的訊息,著急的從宮裡趕了回來。 “雲汐,你沒事吧!”蘇臨淵看著沐雲汐,上上下下檢視了一番才放心。 “放心我沒事,那幾個人已經被押走了。” “王叔,王嬸有那麼多人保護出不了事,還是先去查那些人是怎麼變成怪物的吧!” 夜淮安和蘇臨淵一起出宮,跟了過來。 “夫君,西院那邊說是有情況,澈兒去找兩位前輩過來,我們快去看一下。” “雲汐,你待在這裡,我去就好了。” 沐雲汐看了一眼正在啃手指頭的暮暮,想到剛才的畫面,或許沐澈說的對。 “你把暮暮抱去吧,暮暮噓噓噴到了二嫂,二嫂暈了過去,或許童子尿有用也說不定。” “好。”蘇臨淵接過兒子去了西院。 “王爺,您回來了。”管家帶著人守在這裡,指向石頭旁邊的一株草。 “這裡就是他們指認的地方。” 管家一旁站著生存下來的幾名大漢,這會哪裡還有什麼血漬? 夜淮安驚訝的看著草,“王叔,這株草是黑色的。” “太邪門了,我們之前看到的草還是綠色的,還有土裡真的有紅色的血漬。” 沐澈從神農堂把兩位前輩接了過來。“白夜前輩就是這裡了。” “兩位前輩你們看這株草,本王懷疑血漬被這草給吸收了。” “黑色的草,老夫也不是沒有見過,這血極毒。”白夜前輩蹲下身拔草。 “前輩小心些。” “老夫聽說小奶娃嚇退了人,來,讓老夫好好看看。” 嚴大夫抱過暮暮去了藥房。 “咿呀咿呀咿呀……” “小奶娃,讓老夫看看你有什麼神奇之處。” 看著兩位前輩去了藥房,蘇臨淵看向管家調查血漬的來源。 “管家,查下王府可有受傷的人來過這裡?” “王爺,阿福他們已經查過,府上沒有人受傷。” “這幾日王府有誰進來過?” “最近也沒有什麼人下拜帖,哦,對了,今早老奴在王府碰到四皇子。” “老四不是身體虛弱在府中休息嗎?” “老奴看著二皇子臉色蒼白了些,倒不像很虛弱的樣子。” “四皇子來府上做什麼?” “老奴不知,老奴也不知道四皇子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不過今日四皇子看上去有些奇怪?” “老四怎麼奇怪了?” 蘇管家之前想不起哪裡奇怪,這下子想了起來,“對了,老奴知道哪裡怪了,今日的四皇子不苟言笑,穿著黑色華服看著…看著有些陰沉。” “老四平時穿的跟花孔雀一樣,你確定他穿的是一身黑。” “是,老奴沒有看錯,四皇子平日隨和的很,昨日老奴叫他,他還不怎麼理會。” 蘇臨淵瞭然,夜淮曜前幾日身體不適,另一人格應該是那時候出現的。 “老四居然還有這樣一面。” “四皇子可有受傷?” “這老奴不知道,四皇子穿著一身黑衣裳,老奴看不出來。” “王叔,你懷疑是老四。” “嗯,二皇子你跟我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藥房,沐澈抱著暮暮,拿靈泉水給暮暮喝。 “暮暮多喝點,快點噓噓。” “咿呀咿呀咿呀……”暮暮推開奶瓶,好奇的看著白夜研究毒草。 “那不是你能玩的,快點喝水。”暮暮又一次把奶瓶推開,看著白夜前輩研究毒草。 沐澈只能把他抱到白夜前輩面前觀看,嚴大夫拿一根銀針走向暮暮。 “前輩這是要取暮暮的血?” “嗯,取血比較快,你握著他的手。” 暮暮的注意力被白夜前輩手上的活給吸引住,嚴大夫笑道:“這娃怕是對毒感興趣。” 嚴大夫抓起小手用銀針紮了小手指,取了幾滴血,暮暮回頭看了嚴大夫一眼,然後皺了下臉,哇哇大哭了起來。 “暮暮不哭,二哥哥帶你去找孃親。” “王叔,你說的是真的,老四還有這種病?” “對,知道的人並不多,多年來都是張院史在秘密治療。” “難怪父皇放任老四四處開商鋪,我之前還羨慕老四能在府裡休息,這下我不羨慕了。 王叔,現在老四的另一個人格出來,是中毒引起的嗎?” “在朱仙鎮被抓傷出現了另一人格,我懷疑這回也是中了毒。” 夜淮曜中毒後和別人不一樣,想來這次也不會變成怪物。 “老四異樣,四王府怎麼沒有人稟告。” “這事一直是楚歸在處理,楚歸最近也不常來王府,不知是否出了什麼事?” “王叔,昨夜我和阿銘一起抓兇徒,兇徒受傷在朱雀街失蹤,您看會不會是到王府來了?這些血跡就是受傷的兇徒流下來的。” “是這幾起殺人案件?” “對,阿銘說了兇手剛開始是正常人的狀態,後面才露出紅色血瞳。” 夜淮安暗道,老四,可不要是你啊! “四皇子另一人格在西北沒惹出事來,也不能排除不是他。” 夜淮曜這病詭異,蘇臨淵還是懷疑他,夜淮曜是北臨王府的熟客,他進王府暗衛不會心生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