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淮曜,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情意嗎?”白千玉不信這個人格對她沒有一絲感情。 以前對她雖然冷漠,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到底是被毒控制了本性還是本就如此。 夜淮曜看向她,“談情意的是那個傻瓜。” 看了白千玉一會,夜淮曜走近她拿過匕首在她手上劃了一刀,用一個小瓷瓶裝了些血。 “關起來。”下完命令後出了地牢。 兩主僕被關在楚歸旁邊的牢房。 “公主,這藥你們先拿去用吧!” “楚侍衛,多謝你了。” “公主,殿下可能做了部署,您被關在這裡的訊息怕是被掩蓋下來。” “他拿我的血要做什麼?”白千玉心裡清楚,看著手腕上的傷口不解。 “屬下不知,現在的殿下心中毫無感情,暴戾又嗜殺,我們現在還沒死,算是萬幸。 公主,您在這裡不管看到什麼,還請不要害怕。” 白千玉此刻沒有什麼感覺,一旁的紫蘇縮在她的旁邊。 “公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紫蘇沒想到未來的駙馬會是這樣子,正在為以後的日子發愁。 白千玉給她服了藥,想了一會問道:“紫蘇,你身上有帶追蹤蠱嗎?” “奴婢看看。”紫蘇在身上找了一會,沒有找到,一臉的沮喪。 “算了,我們想想其他的法子。” 正廳,蘇臨淵和嚴大夫坐著喝茶,趙管家姍姍來遲,蘇臨淵問了些王府的情況。 趙管家答的很好,蘇臨淵心中的疑惑反而越重。 “王叔今日怎麼有空來府上?” “四皇子好久不見。”蘇臨淵打量著一身黑衣的夜淮曜。 “王叔來府上是有何事?” “四皇子最近身體抱恙,本王帶嚴大夫過來給你看診。” “多謝王叔掛念,本殿下已經好了。” “四皇子,你的身體一向是朝朝定時檢視,朝朝現在還在閉關,京城最近又不太平,恰好嚴大夫在這裡,還是檢視下為好。” “既然王叔如此關心,那就看一下。” “四皇子請。”嚴大夫示意夜淮曜伸手。 “四皇子的脈像沒什麼,老夫想取些血回去研究。” “可以。”夜淮曜大方的讓嚴大夫取血,雙眼卻看向趙管家。 “王叔,好久未見,不如去書房一敘。” “也好。” “趙管家,給嚴大夫準備間客房。” “是,殿下,嚴大夫,這邊請!” 趙管家親自把嚴大夫帶進客房,看著嚴大夫拿起瓷瓶要研究血液,趙管家想到牢裡的三人,不得不按照主子的話去做。 “嚴大夫,我最近晚上總是睡不好,可能請您幫忙開張藥方調理下。” “可以,趙管家,老夫先給你把脈。” “多謝嚴大夫了。” “趙管家身體沒什麼大礙,有些憂思過重,吃個幾副藥就行。” “唉!最近府中亂的很,殿下性子變的極差,侍候的下人個個被責罰。 我是日日擔心,真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就怕哪一天自己老命也難保了。” 趙管家意有所指,嚴大夫以為他是擔心自己身體。 “趙管家放心,喝個幾副藥就好了,老夫先給你開藥方。” 嚴大夫朝書桌走去,趙管家從袖子裡取出瓷瓶和桌上的那瓶給換了。 “趙管家,按這張藥方吃個兩天藥就成了。” “多謝嚴大夫了,您慢慢研究,我先出去了。” “好,趙管家慢走。”嚴大夫重新拿起瓷瓶要研究,趙管家握緊手中的瓷瓶一陣糾結,最終叫住了人。 “嚴大夫,且慢。” “趙管家還有何事?” “那個血……” “叩叩,趙管家,殿下找你過去一趟。” 一名下人敲門打斷了趙管家的話。 “嚴大人,也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趙管家無奈,外面的人被派來監視他,恐怕訊息還是傳不出去。 回到王府,蘇臨淵問嚴大夫夜淮曜的身體情況。 “四皇子的血液沒有問題,他沒有中毒。” “沒有中毒?前輩確定嗎?”蘇臨淵想到那日夜淮曜出現在王府,總覺得不是巧合。 “老夫可以肯定。” “前輩,四皇子的病情朝朝控制的很好,您覺得什麼情況下第二人格會出來。” “依老夫看,受到刺激也能激發另一人格出現。” “受到刺激?” 今日他和夜淮曜在書房商談,覺得他多了幾分主人格的性格。 蘇臨淵把自己的判斷告訴嚴大夫,“前輩,難道是我想多了。” “王爺多想是理所當然,這個病症老夫也是琢磨不透,或許是兩個人格正在融合的過程也說不定,老夫興趣的緊,四皇子的病老夫會加以觀察。” “嗯,辛苦前輩了,前輩先去休息。” “好。”嚴大夫出去。 沐清問道“姑父,這麼說來四皇子沒有嫌疑?” “我總覺的奇怪,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哪裡出了問題。” “姑父,哪裡覺得不妥?” “西寧的四皇子和現在這個相差太多,不知是不是同一個人格?” “剛才前輩不是說兩個人格融合會出現這樣的差異,姑父是不認同嗎?” “這病有些匪夷所思,若不是,又出現一個人格,誰能說的清楚,本王總覺四皇子是魔星的可能性極大。” 異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