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樣。
“殿下,這個蓮姬還真藏的住氣。”
他們的告示一貼出去,一直不見蓮姬前來縣衙報復,天權覺得奇怪。
女子一向把容貌看的極重,像蓮姬這樣靠吸人精氣維持容貌更是其中的翹楚。
“或許人已經在我們身邊。”夜淮宸放下手中京城來的書信。
“三皇兄那邊可是有訊息傳來?”
“殿下,靈嶽出兵了,三皇子領兵上陣,雙方僵持不下。”
“四大護法皆在外,三皇兄這仗打的不會太久。”
外面鑼鼓突然大響,顯然是有人擊鼓告狀。
“殿下,有人上衙門告狀。”
“閒來無事,叫上大皇兄一起出去看看熱鬧。”
韓縣令見兩位皇子前來,起身迎接行禮。
“下官見過兩位皇子,二位請上坐。”
“不必,韓縣令你來審理,我兩坐下方觀看即可。”
“是,七皇子。”
公堂上跪著一名婦人,狀告一名虎背熊腰的精壯男子。
“李氏,說出你的冤情。”
“大人,民婦是陳教頭的糟糠妻,民婦狀告牛猛不賠民婦銀錢。”
“賠銀錢?事情如何仔細道來。”
“大人,草民沒欠她什麼銀錢,是這個婦人胡攪蠻纏,草民是武館館主,陳教頭死的那日草民也沒在武館。
事後這個婦人跑來武館鬧事,說陳教頭死在武館要草民給她賠錢財,草民把陳教頭的工薪給她,她還要草民賠償,這草民又沒欠她的。”
大漢一臉無奈,他長得粗壯,又力大無窮,開了間武館,人家看著可靠就把家裡的孩子送到武館,陳教頭是他請的武師,這命案一出,學員都回去了,他的損失也是很大的,偏偏又遇上這個不講理的婦人。
“不是說那個陳教頭還在找相好的嗎?”
“大人,這個婦人是陳教頭和離的妻子。”
“啪!”韓縣令驚堂木一拍,“既然已經和離,李氏你有何顏面找人家賠錢,在說陳教頭一案兇手還在緝拿中,此事與牛猛何干?”
“大人,民婦與陳教頭的孩子要養活,我那短命前夫在生前還會給孩子的撫養費,這一死我這娃還怎麼養活?”
:()流放後,我帶全家人在空間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