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山！”夜淮宸和蘇臨淵猜到這裡。
“嗯，八九不離十。”
“我看過山脈的影像，有瑞山圖嗎？我確認下。”
“有！”他們在調查瑞山，夜淮宸從衣袖裡拿出紙繪的圖出來展開。
“對！對！這就這個地方了。”
百里寒不僅在瑞山閉關，可能也算出了時空隧道開啟的時間。
他的目的就是要上高等大陸，不得不說，百里寒比百里瑾有追求多了。
“現在外面是三更天，這個時間出去辦事剛好。”沐朝朝把娃給蘇臨淵，和夜淮宸出去辦事。
天還未亮，兩人來到各大官衙，夜淮宸進去把裡面的人迷暈，沐朝朝在門外留下東西，並且在地上寫下幾個大字。
兩人奔波跑遍了東都各大官衙，快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後找到上瑾真人廟，夜淮宸同樣負責把人迷暈，沐朝朝在外面為所欲為。
“好了，收工。”
天下間最勤勞的人還得是黎明百姓，天還未完全亮，已經有很多人為生計奔走。
一輛牛車上載了好些人進城，經過一番檢查之後才被放進去。
“唉！天天查的那麼嚴，何時才能停？”
趕牛車的老人家嘆息，守城門計程車兵藉機不知收了多少老百姓的錢財。
幾個百姓垂頭喪氣，其中一名大叔憤憤不平的抱怨：
“好不容易進城一趟，還要交進城費，外頭打仗要收稅，剛收的糧食也要稅，家裡有壯丁的也被拉去打仗，關鍵還打不過天祁，這世道還怎麼讓人活下去？”
“老馮，小聲的，你不要命了。”
另一名老漢小心的朝後看去，他們才離開城門沒多遠，要是被聽到了，可就惹來麻煩。
趕牛車的老漢嘆了一聲：“老弟，看開點，左右苦的都是我們老百姓，忍忍也就過去了。”
一牛車的人靜默了下來。
“我昨日聽的訊息，今日西街那邊有集會，我帶你們去那裡。”
牛車必經過西邊的京兆府。
“你們看，衙門口那邊好像放了好些什麼東西？”
“過去看看！”
好奇的幾人下了牛車，見地上寫著紅色大字。
“地上有字，老張，你識字下來看看，地上寫的什麼。”
“啊！”有兩個膽大的人開啟了大缸，被嚇的連連往後退。
“怎麼了？裡面是什麼東西？”
“是…屍體…一塊…一塊…的…”
“什，什麼！”後面的幾人嚇的往後退。
“老張，你快看看，地上寫了什麼字？”
老張被人推著向前，只得彎下腰看仔細，一句句念道：“攝政王殺人碎屍，官府可敢管？”
“嘶！”是誰這麼大膽？
“這真的…是攝…那位做的嗎？”
“敢議論那位，不要命了？”
“那…我們當做沒看到，快走，去西市集會。”
“這時候還去什麼集會，趁著還沒人發現，趕緊回去躲起來。”
“好好！”大家快速的上了牛車，往回去的路趕去。
最近各官衙四處搜查沐朝朝，被折騰累了，大部分都留在官衙休息，夜淮宸的藥讓他們好好休息。
等他們醒來，東都城已經陷入大亂，沐朝朝在每個官衙地上都留下，‘攝政王殺人碎屍，官府可敢管’，幾個字。
眾人醒來看到地上的字趕緊清理掉，可沐朝朝在顏料上加了東西，他們怎麼樣都去除不掉。
所以東都城府衙門口臺階下都鋪著一層紅毯。
而上瑾真人廟也是如此，只是地上寫的字不一樣。
‘魔鬼當政，神靈同汙。’
城門關閉，很多來不及趕著出城的百姓被迫留在城內。
連續幾日都沒有抓到天祁人，如今還出現這種事情，朝會上百里瑾把各府衙的主事杖打八十大板。
上了年紀的官員經不起仗打，就這麼活活被打死，朝廷百官個個心驚膽戰，猶如置身在冰窟之中。
這事不管是官員，還是百姓私下都無人敢議論。
第二日，東都最熱鬧的街上，從空中掉落很多紙張，上面寫著八千士兵全被下了蠱，成了蠱兵，早就不是人，還把中蠱後的症狀寫的清清楚楚。
沒多久就傳遍了，大多數百姓是相信的，因為他們的兒子就曾出現過這種症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