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二十七年,歲在癸卯,三月十二日,四國之間戰火遂起,其時靈嶽北墨蒼幽三國結盟共同發起攻勢,以圖攻克天祁國境。
“元帥,末將統計出結果,傷者有三千六百五十九人,其中傷重之人五百六十七人,死亡計程車兵人數有兩百三十二人。”
“著手救治重傷之人,讓軍醫聽從醫聖行事。”沐雲峰恢復原職打的第一場仗。
“是!”
“元帥,這傷亡人數有些多,依末將看靈嶽那邊看著遠不及我軍傷亡慘重。”
這次派一萬士兵打頭陣,靈嶽才八千人,這場仗他們輸了。
“嗯!靈嶽有備而來,我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靈嶽這些士兵看著非同尋常。”這次是夜淮絕帶一萬士兵出擊,手臂受傷剛上好藥過來。
“三皇子。”眾人向他行禮。
“不必多禮,大家坐下商談。”
“三皇子,本帥在城樓上也看出這些士兵過於勇猛了些,似乎對於受傷無知無覺。”
“怕是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夜淮絕肯定了沐雲峰的話。
“末將這就加強士兵的訓練去。”副將站起身走了出去。
“三皇子你好好養傷,下一戰我去會會他們。”
“沐元帥小心他們使用暗器傷人。”夜淮絕護著士兵撤退不慎被暗器所傷。
翌日,沐雲峰也是帶著一萬士兵出戰,對方派出個副將。
“哈哈哈,沐雲峰,想不到我們又在戰場上交鋒,這次你的命可就要留在我的手裡了。”
“黃忠良一年多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放厥詞,讓本帥看看你有多少狂妄的資本?”
黃忠良一陣狂笑,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放聲說道:“那就讓沐大將軍見識一下!”說罷,便策馬衝了過來,沐雲峰冷眼看著,提起長槍迎戰。
兩軍陣前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身後計程車兵緊盯著著主帥交鋒。
沐雲峰手中的長槍猶如靈蛇般舞動,每一招都直指黃忠良的要害;黃忠良則舞動大刀,刀鋒犀利,每一擊如同狂風暴雨,欲將沐雲峰一舉斬於馬下。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只有刀槍交擊的聲音在空中迴盪。
沐雲峰幾招虛晃,找到了對方的弱點,長槍打了過去,黃忠良險些掉落馬背。
“好!好!”見主帥打贏了對方,天祁士兵士氣大漲。
沐雲峰緊盯著黃忠良,冷笑道:“你的狂妄,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黃忠良面色一凜,怒火中燒,沒想到沐雲峰一年多沒在邊關,使的槍法一點也沒有落下,反而更厲害了,揮刀直取對方。
“大家上,殺他個片甲不留。”
雙方士兵瞬間混戰在一起,喊殺聲震天,沐雲峰身陷敵陣,卻如入無人之境,手中長槍翻飛,敵人紛紛倒地,然而他們卻很快又站起來再次朝他攻擊而去。
沐雲峰見狀只能使出殺招,長槍刺中對方的心臟處,他們居然還能動彈,沐雲峰驚駭,一用力一把長槍貫透士兵身體,良久後才緩緩倒下。
一道光照射到沐雲峰的眼睛,刺眼的光芒令他閉上雙眼,手中的銀槍揮舞著,遠處一支箭飛馳而來射中他的右肩,同時一把刀刺向沐雲峰。
“元帥。”好在一名參將攔截了刀勢,沐雲峰後背又受了傷,參將扶住了他。
“元帥,你還好吧?”
“還行!”
見靈嶽的兵如此難纏,沐雲峰取出口哨一吹。
“吼……”大王迅速的跑到戰場,虎王一聲大吼,士兵們紛紛往後撤退。
“哪裡走?給本將追上去。”黃忠良下令後,去攔截沐雲峰的去路,大王朝他攻擊了過去。
靈嶽士兵明顯不知疲憊,天祁兵根本抵擋不住蠻力的攻擊,紛紛拿出早就準備好系在腰帶上的沙子揚向敵軍,趁著飛沙漫天,往後撤回。
黃忠良被撞退後,大王帶走了沐雲峰。
回城後,大王把沐雲峰帶到傷營嚴大夫面前,兩位前輩是跟著大軍一起來的。
“沐將軍也受傷了。”嚴大夫正在給傷兵縫合傷口,還走不開。
“他中毒了,這個我來,你繼續。”白夜前輩看了沐雲峰一眼便已知他中毒。
“白前輩,為何我不覺得傷口痛?”
“這毒不簡單啊!你這會兒沒有感覺,一日後沒有解藥,就只能日日看著自己的身體腐爛而死。”
“老白,這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