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糧倉的火光沖天,不僅照亮了漆黑的夜幕,更激怒了靈嶽計程車兵們。
次日破曉,嘉關之外塵埃飛揚,一片肅殺之氣,副將黃忠良披掛鐵甲,神色倨傲,手提一柄鋒利的大刀,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目光如炬,望向那座只有寥寥數名士兵守衛的城牆。
城牆之上,士兵們顯得稀稀拉拉,遠遠望去,彷彿秋風中搖曳的蘆葦般凋零。
黃忠良身後,跟著三千名精銳士兵,他們猶如即將洶湧而來的怒潮,士氣高昂,跟著對的黃忠良大聲叫囂著。
“昔日天祁,何等威名,被譽為精銳之師,如今卻連續幾日龜縮在城門之內,不敢出來與我們正面交鋒。
如此行為,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依本將軍看來,天祁的軍隊,不如改名龜縮軍隊來得貼切。”黃忠良冷笑著說,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屑。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計程車兵們便爆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將軍說的好,天祁的龜縮軍。”
“天祁龜縮軍,再不出來一戰,本將軍可就要下令攻城了。”黃忠良的聲音洪亮,傳入了嘉關。
城牆上計程車兵們聽到這話,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服。他們緊握著武器,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然而,他們卻無法反駁黃忠良的話,因為他們的主帥已經下令,不得聽敵軍的叫囂亂了陣腳,更不能開啟城門擅自出戰。
攻城的訊息如同一股冷風,黃副將透過內力,迅速傳進了嘉關。
那些居住在城牆附近的百姓,原本還能平靜的生活被突如其來的訊息打破,他們的心中湧起了難以言喻的惶恐與不安。
連續多日,嘉關城門緊閉,守軍未出一戰,這一反常的舉動早已在民間引起了非議。如今,隨著攻城的訊息傳入,城中的百姓更是人心惶惶,議論紛紛。
軍營中將士們正在享用早膳,被敵軍如此奚落,那些原本豐盛的早點,此時在他們的眼中失去了誘人的光澤,變得索然無味。
“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俺們當兵是為了保家衛國,可不是來做縮頭烏龜的。”
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兵扔掉了饅頭,憤憤不平的站起來。
“沒錯!咱們一起去求三皇子出兵,打退敵軍!”另一個小兵激動地拍了下桌子,碗中的白粥灑了出來。
大部分小兵扔掉了手中的饅頭,聚在一起。
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俺們當兵是為了保家衛國,可不是來做縮頭烏龜的。”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兵憤憤地說,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沒錯!咱們一起去求三皇子出兵,打退那些入侵的敵軍!”另一個小兵激動地拍了拍桌子,碗中的飯菜灑了一地。
這幾個年輕的小兵扔掉了手中的空碗,聚在一起。
“誰在這邊吵鬧?”沐雲峰路過喊了一句。
“元帥,你聽外面說的多難聽,我們忍不下去了。”
“沒讓你們忍,今早的吃食如此豐盛,不要浪費了。”沐雲峰語氣平和,卻又不失威嚴,說完便轉身離去。
“元帥是什麼意思?”幾個士兵面面相覷不解。
“笨蛋!大將軍是讓你們吃飽了,好有力氣出城迎戰。”
一名老兵瞪大了眼睛,一語點醒了他們。
聞言,士兵們個個異常激動,隨即像成了剛下山尋食的猛虎,氣勢磅礴地將桌上的吃食一掃而空,補充體力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報,三皇子,有不少百姓圍在軍營外。”
“知道了。”夜淮絕放下書信出去安撫百姓。
城外敵軍在叫囂,沐朝朝和夜淮宸研究了屍蠱一晚,這位要帶兵出戰的主角現在才穿戴好出門。
用完早膳,夜淮宸離開了軍營,沐朝朝遲遲來到校場點兵,場地上只有一千名士兵整齊的站著,一旁是兩名一臉擔憂的將領。
朝朝身著一襲裁剪得體的紅色勁裝,顯得英姿颯爽,她步伐堅定地走上前,目光如炬地環視一週,然後大聲宣佈:
“各位戰士們,我是三皇子任命的先鋒官沐朝朝,等會由我帶領你們擊退靈嶽三千精兵。”
“怎麼是女子帶兵,她是誰?”
“看著比我還小,元帥是何意思?”
士兵們交頭接耳,紛紛露出疑惑的神色,有人大喊:
“姑娘,你是何人?我們軍營裡沒有出現過女子,你有什麼本領能帶兵殺敵?”
“就是,就是!”
靈嶽士兵嘲笑聲還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