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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八點點,沙隆,德軍第三裝甲軍的陣地就設定在馬恩河岸邊,這裡的德軍士兵跟對面熟睡的法軍士兵形成鮮明對比,他們沒有一個合上眼,反而全神貫注地做事,擦槍的擦槍,檢修的檢修。
其實每一輛坦克現在都處於巔峰狀態,畢竟第三裝甲軍計程車兵都檢修了一整天,他們現在雖然還在檢修,但那只是為了緩解戰前的緊張。
第十二機械化步兵軍的到來,不僅僅為沙隆注入了新活力,也是給第三裝甲軍帶來的新生,誰又能想到這隻機械化步兵軍居然攜帶了大量補給。
現在第三裝甲軍就不愁彈藥了,每一輛都加滿了油,就等著發動呢!
第三裝甲軍軍長馮·曼陀菲爾中將和第十二機械化步兵軍軍長馮·施魏尼茨中將兩人端坐辦公桌前,整個指揮室顯得空蕩蕩的,就連那些參謀都下基層去了,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已經十一點了,這在以前,那都是睡得跟豬一樣的時間點,但是指揮部燈火通明,沙隆德軍的最高階軍官都在裡面不眠不休。
第三裝甲軍軍長馮·曼陀菲爾中將和第十二機械化步兵軍軍長馮·施魏尼茨眼中沒有一絲疲憊,倒是炯炯有神,就跟刺激到了一樣。
“嘿!曼陀菲爾老兄,這都一十點了,快到了,奶奶的,老子這心撲通撲通地跳,就跟吃了藥一樣,按捺不住呀!”馮·施魏尼茨說道。
馮·曼陀菲爾中將與之對視了一眼,雙方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那絲激動,哈哈,也難怪,這麼關鍵的時刻,儘管他的第三裝甲軍也曾孤軍深入,但是那都是建立在背後有大部隊的前提下。
但是這一次,第三裝甲軍和第十二機械化步兵軍是真的要捅馬蜂窩了,好傢伙!突破馬恩河,殺入敵人腹地,這在一戰的時候,想都不敢想呀!
要不怎麼這裡和索姆河會成為法德傷亡最大的地方,即便是趁夜偷襲,但不穩定因素太多,也有些擔憂。
“說笑了,魏尼茨老弟,南方集團軍群這一次就看我們的了,當初土耳其一戰,還記得隆美爾大將是怎麼勝利的嗎?”馮·曼陀菲爾說道。
“哦?”馮·施魏尼茨回道:“那當然,隆美爾大將可是我國陸軍的驕傲,不管是不是裝甲部隊,都對他充滿了敬仰之情。”
“那就對了,當初隆美爾將軍本著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原則,硬是用一個裝甲師連續穿插,擊潰了前線三十萬法軍,一舉成名。現在對於我們來說,何嘗不是一個機遇呢?以我們兩軍的機動力,法軍拍馬都趕不上,據我所知,整個腹地的法軍不到三十萬,通通都調到前面對付i第一裝甲軍了,那我們這十萬滾刀肉還不能把它攪個底朝天?”
馮·施魏尼茨聽了馮·曼陀菲爾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期冀,是呀!誰不想創造一個前所未有的輝煌戰績、一舉成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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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就到了,早在半個小時前,第十二機械化步兵軍的舟橋團就趁著夜色,悄悄地架起了橋樑,第三裝甲軍蓄勢待發,先頭部隊就在橋頭。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德軍不是偷偷的進攻,反而命令炮兵開火,好傢伙,集中了兩個軍的火炮,將河對岸狠狠的犁了一遍。
並不是他們不想偷偷的進攻,可現在的坦克條件有限,一旦上百輛坦克發動起來,那聲音吵得要死,根本不可能被流水聲掩蓋住,更別提這是上千輛坦克在運動。
除了用火炮趁著夜色發起炮擊,讓敵人根本無暇顧及河岸之外,恐怕就再沒有別的好方法了。
德軍炮火攻擊不到十分鐘就開始眼神,就好比一把鐮刀一路收割過去。
不過,這個時候,法軍沒有時間管他什麼攻擊,本來睡得跟豬一樣,愣是被炮彈炸起來,死傷慘重,根本沒心情管你防禦不妨與。
這就給了德軍機會,第三裝甲軍迅速突破馬恩河,舟橋團建了四座橋,可以同時容納四輛坦克透過,不到五分鐘,河對岸就集中了兩百來輛坦克。
他們沒有繼續等待,反而組成了戰鬥隊形,趁著夜色迅速衝出了河岸,法軍陣地在鋼鐵洪流面前顯得那麼脆弱,試問鋼鐵怪獸又怎麼會管你是誰,一切阻擋他們的東西都將被碾壓。
沒有人發現在漆黑的夜裡,有兩百多輛閃爍著陰冷之光的鋼鐵怪獸朝著法軍撲去。
德軍火炮就跟長了眼睛一樣,覆蓋完一輪之後就朝著後面轟炸,很多法軍都一臉懵逼,怎麼我活下來了,他們不知道這恰恰是德軍的陰謀,德軍炮兵把這些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