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日軍自甲午戰爭後,也就是1895年,在這裡經營了整整二十三年,已經把臺灣人民從文化方面進行了輕度洗腦,19世紀末層出不窮的反抗運動,到了1910年,基本就沒了。
當然,不是說所有的反抗勢力都被日軍清理完了,只是日軍在臺灣實行了完善的警察制度,並且與嚴酷的保甲制度相融合,出現了大批漢奸,使得臺灣百姓敢怒不敢言。
這些漢奸有可能是各個村的保甲,等同於定時炸彈,如果南華軍沒有清理完,到時候日本人再度反攻,兩相結合,難免南華軍力不從心。
臺北城外。
“情況怎麼樣?”張立看著剛剛歸來的偵察營營長,連忙問道。現在他對臺北情況不熟悉,那些紙質資料頂多就是了解一下民生,完全派不上用場。
現在兩眼一抹黑,如果發起攻擊的話,鐵定得交待掉一些人,畢竟臺北有一個旅團,近萬日軍,他這兩萬多人在黑夜裡,貿然上去,殺敵一萬還自損八千呢?
“師長,敵人好像還沒發現我們的存在,城門一片只有幾十個守軍,現在是最好機會呀!”偵察營營長興奮的說道。
什麼?張立有些懵,日軍居然這麼遲緩,這不符合他們的作風呀!還以為人家枕戈待旦呢?沒想到壓根沒啥?這其中不會有詐吧!
也是他先入為主了,日軍的執行力的確高效,在全世界軍隊裡面都是前列,畢竟效忠天皇不是空話,但是不代表臺灣日軍也有那種警覺性呀!
整個臺灣島的日軍加起來不到兩萬人,分佈在各個區域,就連臺北海邊觀測站都不過百人,被它一鍋端了,那裡還能通知到總督府?
更別說有附近的軍隊過來支援了,這麼多年的安逸生活,讓這支駐守臺灣的旅團已經生鏽了,他們的警惕心比起南華士兵來,都低了不少。
時不我待,終於,他下定了決心,有這麼多人,不如拼一把,陳立當即命令道:“偵察營為先鋒,迅速突破敵人前沿陣地,殺入臺北城。”
“是!”
偵察營當即發起了攻擊,要知道七百餘人對付門口這幾十個垃圾,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咚!咚!咚!”偵察營直屬六門81mm迫擊炮當即發出了自己的怒吼。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射出了二十幾顆炮彈,炮彈直接飛向城門口陣地。
當那些日軍士兵漫步黑夜中的時候,死神已經來到他們頭上,“轟!轟!轟!”炮彈就在他們身邊爆炸,他們的眼前瞬間出現一大團火光。
然後神經似乎被麻痺了一秒,隨即爆炸波將他們炸得體無完膚,身上零件都少了些,渾身上下都是被彈片割破的傷口,鮮血潺潺流下來。
“啊!”“救我!”“啊!我的腿!”到處是哀嚎慘叫聲,81mm迫擊炮的威力還是有些弱,換做105mm榴彈炮,這一輪直接將城門口清空了。
不過這種哀號遍野更能擊破敵人的內心,讓他們充滿恐懼,不再想拿槍。
“上!”炮擊一結束,偵察營就像迅捷的獵豹一樣,朝著獵物撲去。
“噠噠噠!”“噠噠噠!噠!”手中的衝鋒槍盡情的傾瀉著子彈,原本還留著口氣的日軍士兵,瞬間被打成千瘡百孔,或者說碎肉,因為屍體都便成了一灘肉泥,軟趴趴的。
“咯吱!”偵察營士兵的皮靴踩在地上,發出一種擠壓的聲音,也難怪,地上都是鮮血與碎肉,黑暗中根本看不見什麼顏色。
“衝呀!”他們率先衝進了臺北城,並且迅速清理著城裡面的殘餘士兵,不過所到之處,基本沒有敵人,哪裡看得見密密麻麻計程車兵?
其實也難怪,臺灣駐守旅團在臺北城南邊,而偵察營進攻的是臺北城的北大門。
“停下!柱子,把地圖拿出來?”偵察營營長衝殺了好一陣,突然發現,這他孃的,到處建築都差不多,鬼知道在哪呀?
“嘿嘿!營長,不用瞧了,這裡是西大街。”
“我擦!你小子怎麼知道這裡是哪?我記得你是福建人吧!搞得這裡跟你家一樣。”
柱子略帶沮喪的說道:“這裡還真是我家,我本來就是臺灣人,1895年跟著我爹孃去了福建。”
眾人一片無聲,都是南華軍士兵,接受過文化教育,自然對臺灣近代歷史熟悉的很,他們知道那是臺灣人民永遠的痛。
“啪!”營長一巴掌拍在柱子肩上,然後罵罵咧咧的說道:“都是狗日的滿清的錯,不過現在咱們不是回來了嗎?趕緊消滅日本鬼子,把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