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搞好關係而已,不過帶翅膀的確實不知為什麼喜歡往我身上落。”
想著竟然因為這個被無力禮貌客氣的請出來,方然頓時有些無語的捂臉嘆氣,明明以前沒有這樣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就特別受動物們的親近,尤其還是鳥類,甚至在北極更是因為這個,撿回了一條命。
而聽著他這麼說,蹲坐在一旁的約塔微微出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稍微的抱緊了一點自己的膝蓋,低垂下視線看著下面的那些人們輕聲的開口:
“知道夜笙姐讓你來接我的時候,我還在不安方然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眼睛裡的神色微微一愣,站在樓頂漆黑的邊緣,方然看著在蹲在一旁抱著自己膝蓋有些縮起來的少年,高空的夜風吹動著他剛剪的短髮,看到他低著頭有些拘謹的小聲開口:
“但我發現方然你是個特別好的人,之前所有吵吵鬧鬧的樣子都是為了帶我出來玩,”
“方然,你其實很厲害對吧...”
聽到他的話語,讓方然從微微一愣中回過神。
他突然發現約塔那麼不願意出門,那麼害怕與陌生人交流,可能並不是因為他不擅長這些,仔細想想能成為參加者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哪方面有著重大的殘缺,
倒不如正好相反,這個少年太敏銳,敏銳到能輕易的察覺到人的好壞,而清楚的直面別人的惡意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氣的事情,
所以...他才一直很討厭來到外面。
念頭想到這些的那一刻,方然有些無可奈何的抓了抓頭無所謂的撇嘴:
“你瞎想什麼呢,我也只是第一次來東京想好好逛逛而已。”
但是聽到他否認,約塔看了他一眼,又縮了回去的小聲嘟囔著。
“其實我都知道的...”
“哈,你都知道什麼?”
方然一臉死魚眼耷拉著眼皮嫌棄的問道,就差用小手指挖著鼻孔的表情。
約塔又飛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抱住自己的膝蓋挪了挪,拿出了一個不知道是幹什麼的機器,放在身邊按下開關,投影還原出一張虛擬的照片。
照片上是輝煌明亮的西弗酒店門口的街道,便服保鏢們已經守衛在周圍,秘書們打著黑傘替一位穿著職業套裝的幹練女性遮擋著夜空的細雪,看著她微微躬身的等待著剛從加長版豪車上走下來的身影,
和此刻眼前神態氣質完全不同、穿著典雅奢華純黑風衣外套的青年神色冷冽平靜,他立起的衣領上彆著深紅寶石的金色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