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說能壓制當今陛下多久,就算你能壓制的住他的一輩子,可你的兒子呢?只要那位一天不死,你的子孫平庸,甚至無能一些,你肅王一系二世而亡不說,還要連累不知道多少人枉送『性』命!”
趙顯微皺眉頭:“世叔這話也不對,假設如世叔所說,我肅王府的子孫平庸無能,那就算我坐上皇位,他們該守不住還是守不住,結局都是一樣的。”
“還有……”
“我把兒子捧上皇位之前,自然會為後人掃除障礙,他威脅不到我肅王府的子孫。”
這裡的“他”,是指當今的陛下,隆武皇帝趙延壽。
說到這裡,趙顯眯了眯眼睛,輕聲道:“再說了,如果他太聰明,是活不了太久的。”
蕭安民抬起了頭,深深的看了趙顯一眼,然後輕輕一嘆:“老夫不明白,你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你若是咬咬牙登基稱帝,不知道比現在以臣制君輕鬆多少,而且如你所說,你是趙家宗室,只要給一些好處出來,趙家人不會有什麼意見,朝堂上那些軟骨頭更不會有什麼意見,你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萬事俱備,只差一句話的事走情,為什麼偏偏就戛然而止了?”
趙顯低下了眉頭。
從他入臨安以來,無論是項櫻還是謝康,林青,甚至包括趙慷趙慨在內,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想把他推到那個位置上去,現在就連蕭安民居然也這麼說。
趙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抵住這些壓力,讓自己不去坐上那個位置。
趙顯幽幽一嘆,不知道是回答蕭安民還是回答自己。
“大概是先帝活活累死在帝位上,讓本王心有餘悸吧……”
這只是一方面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在成康十六年的某個晚上,成康帝趙睿把趙顯拉去凌虛閣喝酒,兩個人喝的醉眼朦朧的時候,趙睿囑託趙顯,要趙顯幫忙護住他妻兒的『性』命。
隱隱約約之間,趙顯似乎記得自己是點頭答應了的。
更隱約記得,那一夜戒酒許久的成康帝,也喝的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