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蘇薇凌玲感覺背後被摸索，而她們一動不敢動。
“沒有東西。”女人道。
“嗯。”男人沉沉應一聲，男人越過蘇薇身側，背影走在夜色中，“走吧，淩小姐，許小姐。”
蘇薇望著男人的背影，默默地與凌玲跟上。
西岸碼頭上只有一盞高入夜空的大燈，光線還不怎麼亮，昏黃昏黃的。
走到碼頭邊，有上十個男人等在那裡，而貨船停在岸邊。
“你們要多少？”男人邊帶她們上船邊問。
“你有多少？”凌玲問。
男人聞言停下腳步，哈哈笑出聲，而後繼續走，“只要你們要，我們就能給。”
“我們全要了。”蘇薇倏然道。
男人驚詫地轉回頭看蘇薇，蘇薇這才看清男人的面容，三十上下，目光如炬，神色削冷。
蘇薇心跳如雷，很緊張男人會不會答應，只有答應了她才能談條件。
男人微垂首思考，最後點頭，“我叫李兆源，以後都由我跟你們聯絡，路先生那裡我會說一聲。”
李兆源？
蘇薇暗怔，李兆維弟弟？
隨後她們去看貨物，看過之後又協商請李兆源派人幫忙送進倉庫裡，直到離開，蘇薇都沒看到豐步容的身影，心裡不禁慶幸他沒來，或許他不是李兆維身後的靠山。
“李兆源是李兆維弟弟。”上了車後，蘇薇將假髮拿下來，然後卸妝，對開著車的凌玲說。
“抓了個李兆維來了個李兆源，這件案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凌玲搖頭嘆氣，“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你跟李兆維無關，跟沈暮年又沒關係了，豐步容你也不想再給機會，那是為什麼？”
“因為我哥。”蘇薇道。
她記得沈暮年說她哥回來不單是因為看媽，還有別的原因，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驚天大案，失事那架飛機肯定被動過手腳，因為她哥，害死了幾百人。
鈴……
蘇琅來電，蘇薇接通，“姐？”
“暮年喝醉了，我扶不動，你快來幫幫我。”蘇琅喘著氣，想是累得夠嗆。
“前兩天付風給我電話說回國了，我讓他過去幫忙。”本就不想跟沈暮年有牽扯，現在琅琅跟他在一起，她更不能隨意過去。
“你快點過來地下停車場電梯這裡，就這樣。”蘇琅說完就掛了。
“……”蘇薇無語，無奈轉頭對凌玲道，“送我去公寓那邊吧。”
到了地下停車場，蘇薇下車走到電梯前看到累癱在一邊的蘇琅，以及醉著坐在地上的沈暮年，隨後與蘇琅一人一邊扶著沈暮年進電梯。
進到沈暮年家，兩姐妹都累癱在地板上，滿身大汗。
“你們不是去吃烤肉嗎？”蘇薇實在費解，吃烤肉還能喝醉？
“遇到個朋友，他倆就在那裡喝了起來。”蘇琅聳肩，“走，我們出去坐一下。”
蘇琅去廚房拿了好幾罐冰啤酒出來，扔了瓶到蘇薇懷裡。
“喝醉了睡客房。”蘇琅開啟了啤酒後又點根菸，活脫脫女商人的架勢。
……
凌玲還沒進家門口，一個男人上前靠近她，小腹下被抵了柄冰冷的槍口。
“走。”男人冰冷道。
凌玲冒著冷汗跟男人走到樓梯間，一進到沒有攝像頭照不到的死角，男人用蒙漢手帕將凌玲弄暈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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