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而言,都是一步極大的跨越,陳稚然的算計不可謂不深,不可謂不陰毒,但為了陳恕,一切都是值得的。
陳恕聽到陳稚然的話,卻並未反駁或是質問什麼,叔叔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如果他因為姬鳴無辜擋槍慘死而質問一心為自己的叔叔,那純屬腦子被驢踢了,和禽獸有和異處?
更何況無毒不丈夫,姬鳴不死,他何時何日才有機會進入禁宮?
“只是叔叔,姬鳴一死,七皇子那邊怕是不好交代,還有皇甫旭那裡,我們也要直接對上了。”
陳稚然倒是胸有成竹,“想那麼多做什麼?七皇子那裡自有我來應付,至於皇甫旭,你如今成了禁衛,和他是同僚,已經沒了直接的利益衝突,根本犯不著和他對上。
而他本人也是一個聰明人,如果想通了關隘,就不會隨便樹敵,撩撥於你的。”
陳稚然仔細研究過皇甫旭,發現此人除了心機深沉,能屈能伸,也是利益為先的梟雄之輩,他相信陳恕一旦入了昆陽宮禁宮侍衛體系,皇甫旭一定會想通整件事的利害關係,再不會把他們叔侄當做大敵。
陳恕雖然想不通這些道理,卻相信自己叔叔不會欺騙自己,也高興的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剛要說話,就見到陳稚然眉頭皺起。
“影子刺客,不請自來,難道你想嚐嚐陳某人的大智度輪拳印嗎?”
陳稚然的聲音在渾厚真氣的加持下,激起空氣中的滾滾氣流,將暗中隱藏的一個黑影人迫出。
當這人的身形顯化,陳恕才驚覺不知何時房間裡已經潛入一個高手,不知他們的談話此人知道多少,說不定要殺人滅口了。
“哼,陳稚然,姬鳴身死,你陳家難辭其咎,七皇子有請,看你還能不能囂張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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