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就要開口,又被皇甫旭揮手打斷,清亮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朝氣與霸道,
“不要認為我在挖苦你,這是事實。就和後天先天宗師分級別一樣,大宗師雖然沒有明顯的階層劃分,強弱卻更加懸殊。
我同樣是大宗師,殺你不用第二招,這是差距,東皇義帝魔心經大成,論戰力僅次於曲傲燕狂徒,他殺普通天人,也是如屠豬狗,所以不要覺得不甘心。”
紀楚氣的發抖,伸出手指指著皇甫旭,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人家在一本正經的挖苦你,還能說出道理,打又打不過,只能將憤怒憋在心裡。
“夠了,你想要我的大摔碑手,就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還有,你記住,我不是迫於你的強權,也不是怕死,而是見你嗜武成痴,又不忍大摔碑手在我手上蒙塵,這才破除家訓,傳給你。”
說著,紀楚也不看皇甫旭,字字句句吐出大摔碑手的心法精要,不時親身演練,看的皇甫旭眼中精光閃閃,不時點頭,心靈深處一點白光由小及大,像是小樹苗長成參天大樹。
大摔碑手,的確不俗,其精要在他一身所學也排的上前列。
最重要的是,這門武功就像是一門催化劑,將他自玉京而出,到東瀛而返這期間的所有積累,盡數融為一爐,點點心火燃起,反映在外界,就是海天之間,一片光明大作。
沒有兩個人的武道是一模一樣的,令東來的境界的確高遠莫測,堪稱古今無雙。
但他人的始終是他人的,可以作為參照,卻不能沿路而行,那是自毀前途。
皇甫旭自有蒼穹唯我道,眼下,大摔碑手的心法精要就如同一條細線,將他一身武道串聯起來,霸道的心法,霸道的武功,配合霸道的人,是最完美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