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此人居然如此狠毒。
蕭素素看著鄭王孫,搖搖頭,輕嘆道,“你太不瞭解皇甫旭了。你和範赫的所作所為完全是在挑戰皇甫旭的底線,底線被觸碰,他有這番算計也是正常。”
今日之事她也是不久之前才聽葛明真訴說,心內除了對皇甫旭的忌憚,更多的還是對鄭王孫的惋惜,這也是一個人才啊,可惜得罪皇甫旭。
張如松則是目光銳利宛如長劍刺向鄭王孫,“鄭王孫,公子有言,你若束手就擒,自廢武功,可以容你離去,今後改名換姓永不回渝州,但你若執意反抗,生死勿論。”
鄭王孫聞言,哈哈一笑,佝僂的身子站直,笑道,“放我離去?縱使我已到了絕境,皇甫旭仍然不忘誆騙算計我,好,輸在他手上不冤,不過要我束手就擒,那是痴心妄想。你們四個修為最高者不過與我相仿,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鄭王孫到底不是小白,被騙一騙就當真,這可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絕不會有縱虎歸山一說,至於他自身所言,也不過是給自己打氣罷了。
就拿他正對面這個青衣劍客而言,一身劍氣與周遭環境空間相互融合,帶給他的危險還要超過和他同境界的絡腮鬍老者,這種高手絕對是能越級而戰的天才,只此一人他就無有把握勝出,何況另外三人也都不是等閒之輩。
不過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為的可不是庸碌死去,與那些年老遲暮之人相比,他能在今生巔峰之時與四大高手交戰而死,也算死的光榮了,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