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毛飲血,不過倒是懂得人語,並非如野獸一般不通人事,想必有人也教過他一段時間,或者說小時候被送到山上後還沒忘記曾經的記憶。”
聽到全鵬兩字,陸川下意識的站起身子,隨即又坐了下來,“舵主莫不是抓了全香主的次子?”
皇甫旭點點頭,隨後給陰無忌使了個眼色,陰無忌接到皇甫旭的眼色,又看著陸川有些欲言又止,明白了什麼,開口道,“屬下還有一件事請舵主恕罪。”
皇甫旭心裡滿意,嘴上卻疑惑道,“什麼事?無忌你拷問出野人所在已經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呢?”
陰無忌聞言低下頭,盯著腳尖道,“正是因為嚴刑拷問,所以屬下下手有些重,此時全鵬已經跟隨全老香主一起去了。”
陸川聽到全鵬身死有些怒意,隨即隱沒下來,苦笑道,“罷了,也是他的命,只是希望舵主能好好安葬全鵬。此人之父到底與我有些情分,希望舵主答應我的請求。”
皇甫旭笑了笑,擺擺手道,“這是應該的,無忌,你回去先將全鵬的遺體藏好,等從山中回來一定要厚葬。”
陰無忌點點頭,隨即行禮退下,只是轉過身後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殺意,全鵬自然沒死,但皇甫旭的意思他已經懂了,皇甫旭不希望全鵬活著,那他就必死無疑,只是還是要裝的像一些,至少身受酷刑而死與一刀封喉截然不同。
陸川看著陰無忌離去也放下了全鵬一事,他能做的就這麼多了,也算盡了一點心意。
隨即,陸川開始和皇甫旭商議起鬼厥草與相關用度一事,至少也要明確到底有幾個人需要此草製作的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