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於修接著說道,“而據我瞭解,董奇此人既無大志,也無大謀,甚至習武資質也不是多好,與您相比不過地上的癩蛤蟆,不值一提。
但他有一點很特殊,那就是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如曾經有一個富家公子無意間在言語之上得罪了他,他不殺此人,也不對付富家公子的家族,只是派人將他擄來,將舌頭割掉,然後對著此人破口大罵。這雖是一個怪癖,卻是真實無疑的。”
皇甫旭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收攏,“你的意思是,我殺了他的錢囊鄭百金,女人鄭杏兒,他也要對付我的方寧掌櫃,侍妾阿珠?”
於修見皇甫旭聽了進去,點點頭,“不止。凡是與您有關的人,都有很大的危險。可以說,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暗殺,當然,您不在此列。因為您沒有直接暗殺董奇,他也不會對您出手。這只是屬下的一點淺見,一切自有公子分辨。”
皇甫旭沉默一陣,陡然哈哈大笑起來,見到底下的幾人面露不解,朗聲道,
“我是在笑董望舒。他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官拜二品,沒想到生了個兒子這麼有趣,怕是有些心理疾病,可悲可憐啊。”
皇甫旭沒具體解釋,反正在他看來,董奇應該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或者有過什麼特別的經歷,這才對女人有特別的喜好,連報復也如此獨特,簡直是心理變態。
不過笑容過後,皇甫旭眼中閃過一絲嚴肅,“明真,無忌,你們兩個知道如何做了?趙坤謝廣那裡不要管,給我密切關注大江幫,同時派高手給我保護好方寧他們。”
至於於修?皇甫旭笑了笑,“至於於先生,你先跟在我身邊吧。我有事會隨時向你請教的。”
底下三人紛紛應和,看起來異口同聲,唯有於修心中有些惴惴不安,皇甫旭喜怒莫測,心裡想法很難猜測,希望在這個過程中不要觸怒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