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旭看到俞城的臉色有些異樣,笑著說道,“可是在疑惑我為什麼要對付趙廣平?”
俞城臉色一緊,垂下的雙手動了動,終究還是點點頭,“屬下的確不明白。按道理來說趙堂主也是您的人,為什麼要對他……”
剩下的話俞城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不知道皇甫旭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有什麼避諱他可真的是自找麻煩。
皇甫旭嘆了口氣,眼神悠悠,看著趙廣平的位子有些悵然,“他這個人能力平平我就先不說,但如果他真的是我的人我又何苦對付他呢?俞城,有時候看事情不能那麼片面。”
俞城疑惑的看著皇甫旭,他不是很明白,畢竟整個襄平分舵都知道趙廣平是皇甫旭的人,現在皇甫旭居然說不是,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似乎明白俞城的疑惑,皇甫旭收斂了情緒,臉色重新恢復波瀾不驚的狀態,繼續說道,“阿城,你要知道。趙廣平是邱萬春派來幫我的,實際上他是邱萬春的人而不是我的人,這一點至關重要。”
話說到這裡俞城要是還不懂的話就真的蠢笨如豬了。
皇甫旭既然要除掉邱萬春派來的人,那自然是跟邱萬春的關係有些內情,至少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好了,這些話說起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皇甫旭看著俞城眼神散亂明顯想得太多,還很有可能揣測自己和邱萬春的關心,將他的心緒叫了回來。
同時,皇甫旭摸了摸手上的黝黑戒指,“你說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帶他們來見我?”
現在皇甫旭自斷一臂,將趙廣平重創後急需人手,因此對俞城舉薦的幾個人才很是渴望,尤其是陰無忌,這個人他有大用。
聽到皇甫旭問起曾會等人,俞城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回舵主,屬下昨日已經去見了曾會三人,並且約定中午一起去郡城最大的酒樓望江樓會面,如果您方便的話就那個時候怎麼樣?畢竟他們的身份有異,分舵又人多眼雜,在外面見他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皇甫旭想了下也點頭同意,來襄平的這幾天一直沒有出過門,這次就當遊玩了。而且望江樓的名聲他在來的路上也有所耳聞,乃是襄平武林人士豪門公子最喜歡去的酒樓,值得一去。
“對了舵主,望江樓的隔壁就是天香閣,見面之後要不要叫幾個當紅的姑娘來陪您喝酒?您放心,天香閣有規矩,絕不會將客人的資訊透露出去,而且十幾年來從未有人敢違背。”
俞城想了下略微有些曖昧的說道,他出身寒微,剛一發跡就在窯姐的肚皮上失了童真,對男女之事的滋味也很享受,在他看來皇甫旭出身更高貴,說不定這幾天已經憋得不行了。
聽到這話皇甫旭俊眉一蹙,眼中閃過一絲羞惱,“你以為本座是你嗎?年紀輕輕失了童真,後天真氣駁雜不堪,若再不用心練功沉迷房事,我看你連先天都未必能夠突破。將來怎麼跟我打天下?靠你的馬屁功夫嗎?”
皇甫旭的這番話說的俞城心驚肉跳,眼皮發麻,“舵主息怒,屬下知錯了。”
事實上俞城也的確有些害怕了,怪不得近些年練功發覺進度越來越慢,原來是房事過多,真氣中夾雜了不少女子的陰氣,若不是皇甫旭的點撥恐怕還要沉迷下去。
看到俞城的臉色難看,皇甫旭的惱怒之意也消散不少,“今後的一個月除了籌建暗堂,你就安心打磨真氣,早日將真氣磨礪得渾圓如一。”
聽到皇甫旭的話,俞城連忙點頭,“屬下一定照辦,那天香閣之事?”
說到天香閣,皇甫旭倒是有些心動,兩世為人沒去過這種煙花之地,心裡好奇的緊,而且他一身少陽真氣百邪不侵,天賦異稟,去見識見識也沒多大關係。
“這樣吧,到時候咱們兩個一起去天香閣看看,就不用叫到望江樓那麼費事了。”皇甫旭臉色雖然繃緊,語氣和緩,雖然和屬下說這種事情實在有損他的偉岸形象,不過都是男人,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俞城的心裡閃過一絲喜意,皇甫旭沒有拒絕他的提議就說明已經真心接納他當自己人了,畢竟這種私密之事只有親信才能知道。
就像中國古代的皇帝,他們微服私訪甚至逛青樓,只有最寵信的大臣和太監才能隨行,這種恩澤就是一種認同。
皇甫旭想了下又說道,“到時候再叫上劉平,帶他一起去見曾會幾個人。”
後面的話皇甫旭沒說俞城也知道,去天香閣的人也要再加一個劉平,畢竟是第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