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瞪著眼珠子呵斥了一句。
“你就記著,真有事兒,我進去肯定比你進去強,別JB爭了,我出門上個廁所。”付志松沒再跟小澤爭辯,反而是邁步就往門外走去。
九哥在一旁聽完了二人的對話,抬頭看了一眼付志松的背影,笑著拍著小澤的胳膊說道:“可以啊,內M呆兩年,不光掙到錢了,還交到人了。”
“唉,啥交不交到人的。”沈天澤嘆息一聲應道:“朋友確實有很多,但付志松就一個。”
“有一個就不差啥了。”九哥舔著嘴唇回應道:“我在H市呆了那麼多年,最後出事兒了,能站在我身邊的,不就一個馬克和老韓嗎?”
沈天澤聞聲點頭:“嗯,我心裡有數。”
九哥抽著煙,翹著二郎腿突然又問了一句:“小崽兒,我問你個事兒。”
“啥啊?”沈天澤抬起了頭。
“我***不在家這兩年,你是不是憋著勁兒要泡我閨女啊?”九哥直不愣登的問了一句。
沈天澤聽到這話,當場懵B:“從……從何說起呢?”
“別他媽扯淡,我和妮妮她媽很突然就出事兒了,家裡的親戚也被監管了起來,連我小姨子都跑了,那妮妮這兩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是誰幫她的?”九哥瞪著眼珠子問道。
沈天澤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泛著微笑回應道:“有可能她傍大款了呢!”
“艹!”
九哥一巴掌呼在小澤的腦袋上:“我跟你說話,你跟我唱歌呢,是不?”
“呵呵,沒有。”沈天澤摸了摸腦袋,低聲回了一句:“確實是我給她的錢,但妮妮給我打了欠條,說會還我。”
“……咱們還在H市的時候,我可在你和妮妮的情感問題上,做過嚴肅批示……你別惹我收拾你,聽見沒有?”九哥半認真半開玩笑的罵了一句。
沈天澤聽到這話後,頓時挺不樂意的問道:“我怎麼的呢?小夥長的精神,又有事業心,配不上你姑娘咋地!”
“你要點臉,你自己是幹啥的,心裡沒個B數啊?!妮妮攤上我這樣個爹,就夠坎坷的了,要再攤上你這樣的老公,她還能活嗎?!後半輩子很可能去一趟監獄存兩份錢,明白嗎?”九哥挺認真的罵了一句。
沈天澤聽到這話嘆息一聲,隨即無奈的回應道:“一點不撒謊,我曾經確實對妮妮產生過情感……但她看不上我啊,為了躲著我,都把電話換了。”
“這孩子還是有心眼的。”九哥欣慰的點了點頭。
“還能不能嘮嗑了,我急眼了昂?!”沈天澤斜眼回了一句。
“呵呵!”九哥一笑,擺手岔開話題:“不跟你這崽子扯淡了,這次我來呼H浩T,原本就要辦兩件事兒,一是接佔廣他們一塊走,二是想見你一面,管你借點錢。”
“你管我借錢?”沈天澤一愣,皺眉反問道:“你當初應該帶走不少啊!”
“屁啊,我帶走的那些,也就是家產的十分之一,而且還全是現金。”九哥輕聲回應道:“不瞞你說,我現在有一部分資金是動不了的,所以手頭還缺點。”
“多少啊?”
“一百個。”九哥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個數。
……
第二日,中午,折騰了大半輩子的韓東平,終於等來了最後的“判決”。
醫生告訴馮樂天:“病人傷得太重,胸口有兩槍,雖然獵.槍的散彈面積較大,但射擊距離過近,他傷了內臟和脊柱神經……我們全力搶救後,病人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但他會永久性癱瘓,沒有康復的可能……並且他頭部也受到了重創,到現在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所以,他能不能醒過來還不好說。而且即使醒過來了,也有可能會出現影響說話能力或聽覺的後遺症……通俗來講……情況大致和得了腦梗差不多。”
馮樂天沉默半天后問道:“就是說,他現在雖然活著,但也跟死了沒有區別。”
“可以這樣說。”醫生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
……
下午,韓東生趕到病房門口,瞪著眼珠子歇斯底里的問道:“誰打的,誰開的槍?!”
馮樂天看著表情癲狂的韓東生,就拉著他的肩膀說了一句:“我們出去談。”
“談個JB,我問你是誰崩的我弟弟!”韓東生似乎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
“事情已經出了,你在這兒喊有什麼用?”馮樂天壓低著嗓門喝問道。
“艹你媽的,我弟弟和你辦事兒,為啥你什麼事兒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