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杭z某高爾夫球場內。
駱文濤坐在遮陽傘下,喝著西瓜汁,低頭只看著圍棋棋盤。
“老駱,沈天澤要往國外跑,肯定就去緬d。”劉彥章把玩著棋子,話語簡潔的說道:“警察不可能跨境抓他,而沈天澤有著邊軍給他療養身體,用不了幾年,翅膀就會徹底硬起來。到時候他要報復,咱是一定會有大損失的。”
“說想法。”駱文濤輕聲回應道。
“必須在緬d殺他。”劉彥章壓低聲音說道:“我想辦法出面運作,只要沈天澤在逃入境緬d,咱就把他調離巴昂的防區,想辦法一次性把後患解決。”
駱文濤思考半晌後應道:“邊軍咱們以後是用不了了,但出貨還得經過緬d,所以咱早晚都要開啟另外一條通道,把響兒的生意穩定住。現在這年頭,交朋友就得花錢,所以我不在乎再為沈天澤多掏一點。但前提是,必須得把他這個後患清除了。”
“好,我來辦這事兒。”劉彥章點頭。
“我明天還要去北j,你儘快把手裡的事兒弄完吧。”駱文濤輕聲囑咐了一句。
劉彥章點頭後,挑起眉毛就觀察了一下駱文濤的臉色,隨即猶豫半晌,才硬著頭皮說道:“老駱,其實陳文豪挺不容易的,他剛開始碰上沈天澤的時候……沈天澤是有嘉俊撐腰的。他雖然有一些決策上的失誤,可畢竟……!”
“老劉,這馭人其實就跟下棋一樣,落子必有圖謀,不然它擺在那兒就是廢子。”駱文濤抬起頭,眉頭緊皺的衝著劉彥章說道:“嘉鴻犯錯,我照樣一擼到底,沒有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那陳文豪憑啥搞特殊呢?”
劉彥章聞聲無言以對。
“我駱文濤敢拍著胸脯說,我對公司的所有高層,員工,都夠意思,他們提出的合理條件,我從來沒有拒絕過。反之這些人工作沒做到位,那應有的懲罰,就一定不能講情面。”駱文濤話語剛硬的回道:“而且我生氣的是,嘉鴻好的時候那麼照顧他,現在嘉鴻出事兒了,他想的不是怎麼去替公司出口氣,反而是要為了自己那點利益,跟我張口要投資。這種人,就該晾著他,讓他明白明白自己哪兒不行。”
劉彥章聽到這裡後,心中就已經明白過來,陳文豪這筆投資基本是要不出來了,因為駱文濤不會改變主意了,所以他沉思半晌,才附和著應了一句:“那這事兒就先放一放吧。”
……
中午。
劉彥章得到了駱文濤准許他在緬d搞動作的許可後,就坐車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路上。
司機回頭問道:“塗哥他們還在酒店,我們直接過去嗎?”
“好,回酒店吧,跟塗嘯紳商量一下,我們就試著跟緬d那頭接觸一下。”劉彥章點頭。
“好的。”司機應了一聲,開車就要往酒店的方向走。
話音落,劉彥章插著手,閉著眼睛就要在後座上休息一會,可是整個人還沒等安靜上十分鐘,就突然坐起身衝司機說道:“去媛媛那兒!”
司機一愣後,立馬掉頭應道:“好的。”
劉彥章大中午褲襠就刺撓這事兒,司機一點都不意外,因為劉彥章就好這口,他性.欲極強,平時除非有特殊情況,不然幾乎每天都有性.生活。
一個小時後,某複式樓內。
劉彥章在客廳內急迫的脫掉西服,一把就摟過來一位穿著瑜伽服的姑娘:“這幾天我要出差……怕你在家沒意思……特意過來給你提前加點油……!”
“你昨天晚上不是剛加完嗎,在酒店加的忘了?哎呦,我這油箱都滿了……!”姑娘呼吸急促:“你慢著點,等我把衣服脫了。”
“不用脫,我就喜歡瑜伽服,勒b好看。”
“……!”
話音落,二人就在床上滾了起來。
“滴玲玲!”
就在劉彥章整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他褲兜裡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隨即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見到來電號碼並不熟悉後,就直接給結束通話了。
不到一分鐘,電話再次響起。
“艹!”
劉彥章煩躁的罵了一句,拿著電話就去了陽臺。
“喂,哪位?”
“劉彥章?!”手機聽筒內,一個電子音響起,聽不出男女。
“你誰啊?”劉彥章皺眉問了一句。
“我是李芳啊,你忘了?”
“……!”劉彥章聽到李芳倆字兒後,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