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送阮婷婷的原比例模型,總共花了不到三萬塊錢,而這對阮婷婷來說,絕對不算是收到的啥貴重禮物,但她卻無比開心,不停的點著頭說道:“我很喜歡,謝謝!”
“喜歡就行。”陸濤一笑:“吃飯。”
“呦,我真以為你會從袋子裡給我拎出來一條很重的大項鍊呢。”阮婷婷很興奮的說道:“我前年在浙J實習過一段時間,一個山X的煤老闆到我們這裡找站臺主持人,晚上請我們吃飯,直接送瑪瑙……當時我就崩潰了……酒局沒散我就和幾個女同學跑了,太嚇人了。”
“我們那兒的老闆不都這樣,還是有能力,有品位的多。”
“如果是太貴重的禮物我肯定不能要,但你這個我很喜歡,我收下了哈,謝謝。”阮婷婷鄭重道謝。
“乾杯。”陸濤舉起酒杯。
二人就這樣,一邊閒聊著,一邊喝著酒,沒談什麼過火的話題,調節氣氛的小曖昧也是點到為止。這讓阮婷婷更加放得開,沒有那麼拘束和小尷尬。
飯吃了將近一個小時後,阮婷婷轉身去了廁所,陸濤低頭掃了一眼時間,感覺時候差不多了,就準備買單走人。
“滴玲玲!”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
陸濤接起了手機。
“濤哥,工會的那幫人還是不消停。”喬帥的聲音在電話內響起。
陸濤眉頭輕皺:“怎麼了?”
“搞小動作。”喬帥話語急促的回應道:“昨天到今天,有三個賭客在咱這兒玩完之後,出門就被搶了。”
“被搶了?數額大嗎?”陸濤反問。
“數額倒是不大,三人加一塊被搶了還不到兩萬塊錢。”喬帥有些急的解釋道:“但這事兒影響惡劣啊。今天有人在傳,說咱這場子是黑店,輸了全留下,贏了一分錢帶不走,在外面搶賭客的,全是我們自己找的人……!”
“下三濫的招數。”陸濤聞聲撇了撇嘴。
“可這招下三濫,但是管用啊!賭客們玩牌肯定是要圖個舒心,圖個安全啊,他們就這麼弄,咱們怎麼應對啊?”喬帥皺眉問道:“時間一長,這假的也傳成真的了,你明白嗎?萬一客人真以為咱這是黑店,那不完了嗎?”
陸濤聽完喬帥的話,仔細思考了不到五分鐘,這才面色平靜的回應道:“往門口加派保安,帶著被搶的賭客去警局報案……但是千萬不要主動去抓這幫搶劫的地賴子,明白嗎?”
“你不抓這幫搶劫的,那他們不還得過來搶嗎?!”喬帥有些不理解。
“那就讓他們搶啊!”陸濤順嘴應道。
“你這不是慣他們毛病嗎?!濤哥,你是不是又玩了?我怎麼感覺你腦子不好使呢,沒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嗎?”喬帥越聽越糊塗。
陸濤被磨嘰的有些臉色不耐,語氣不容置疑的回應道:“你就按照我說的辦,往門口加派保安,只要他們不上場子裡來搶,你們一不許跟他發衝突,二不許主動抓這幫人。如果再有客人被搶,你就領著他們去報案。”
“越N這邊和國內不一樣,這裡小混混,毒F太多,黑戶遍地都是,這種小額搶劫的案件,根本引起不了警局的足夠重視。”喬帥再次勸說道:“我覺得報警沒啥用。”
“我說有用就有用,就按照我說的辦。”
“這麼幹有點慫啊!”喬帥再次提出建議:“不行,我找幾個邊軍的兄弟過來,給他們賭衚衕裡狠剁一頓,他們估計就老實了。”
“你知道碼頭工會有多少人嗎?你砍的過來嗎?!”陸濤皺眉回應道:“有你動手的時候,但不是現在。你就給我好好養傷,在我身邊好好學,別枉費小澤安排你來越N的真正目的,明白嗎?”
“好吧!”喬帥妥協。
“就這樣。”
話音落,陸濤結束通話電話,站起身買了單。
……
出租房內。
沈天澤看著大菠蘿,目光有點呆滯的問道:“誰讓你來的?”
“呵呵,咋地,我不能來啊?”大菠蘿咧嘴回了一句。
“你剛結婚出來嘚瑟什麼玩應?”沈天澤有點無語。
“結婚也不耽誤幹活,你別磨嘰了,說到底啥事兒吧!”大菠蘿岔開了話題。
“唉。”沈天澤嘆息一聲,搓著手掌說道:“原本我想的是讓源哥在暗中幫我搞起碼頭工會內部的爭端,但現在你來了……這個思路就要調整一下。”
“怎麼調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