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軍費收入不是?”
巴昂聽到這話,足足懵b了十幾秒:“你威脅我?”
“……小澤的原話是,不能一有好處,他就是您的朋友,一有難處,您馬上就閃人啊?!”陸濤話裡藏刀的應道:“我們對您是一百個尊重,但也希望您拿我們當回事兒。響兒的買賣,你北部軍區願意做,可南部軍區,撣邦,私人武裝等所有地方勢力,也願意做啊!要不然,我給撣邦第四特區的林先生打個電話,問他對這個生意感不感興趣?”
巴昂沉默。
“小澤還說,人接回緬d不會放在您那兒,但這次事兒您願不願意幫忙,那由您自己決定。”陸濤低頭掃了一眼手錶說道:“時間挺晚了,我就不打擾您了。”
話音落,陸濤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緊跟著又撥通了吳相浩的手機。
“……這個點找我,準沒好事兒。”吳相浩聲音疲憊的問道:“說吧,怎麼了?”
“小澤在越n送貨的時候被抓了,情況……!”
“別他媽扯淡了!他沒事兒送什麼貨啊,你騙誰呢?”吳相浩沒好氣的回應道:“你就說吧,到底怎麼了?!”
“需要你找找關係。”
“……我要不找呢?”吳相浩斜眼問道。
“小澤說了,那他就在越n政府那兒把你供出來,說貨源是你找的……你是最大的軍h販子。”陸濤笑著應道。
“你讓他趕緊給我死越n吧!”吳相浩聲音極度無奈的罵道:“上月我剛用了他點錢,他馬上就給我找事兒。是不是他不用我這個關係,就感覺自己特別虧啊?”
“小澤說,他欠你的人情已經成卡車拉了,也不差這一次了。”陸濤輕聲回了一句。
“……!”吳相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我知道了。”
……
峴g警局,審訊室內。
周燦輝掐著沈天澤的脖子喝問道:“說不說?!”
沈天澤咬著牙,沒有吭聲。
“拔,給他指甲拔下來,手指頭拿錘子砸碎了!”周燦輝跳腳喊了一句。
“滋滋!”
話音落,壯漢拿著鉗子就往外拽著沈天澤的指甲,當場鮮血泚泚的往外冒。
“啊!”
沈天澤疼的渾身抽搐,雙腿勾著鐵椅腿兒,就是忍著,就是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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