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二人在電話裡把正事兒談完後，又相互寒暄了幾句，才各自掛了電話。
……
市公安局。
王明抽著煙，拿著資料說道：“李局，你看一眼，這是我最近幾天搜到的一些口供。這些人都是東方魅力周圍開店，或者是長期活躍在這兒附近的居民。我走訪了很多地方，找到了3個人，他們都說6.5號晚上，是有兩個人追著於仕偉進的衚衕，這也就是說……王強的口供是假的，起碼有兩人以上當天晚上對於仕偉進行了毆打，並且致死……而以我的經驗來看，吳鵬肯定不是主要犯罪嫌疑人。再加上張裕莫名其妙入局，甚至寧可扛罪，那另外一個主要兇手就呼之欲出了。”
“老張兒子？”李局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基本上是。”王明點頭。
“問題是這個老張的兒子肯定已經跑了，不抓到他，證據鏈就很難閉合。”李局皺眉回了一句。
王明聞聲試探著問：“我這麼問你吧，如果我要抓到張小富，上面給壓力，你能不能扛？能不能給我爭取到時間，撬開張小富的嘴？”
李局沉吟半晌，皺眉說道：“在不違規的情況下，我給你最大的自由去辦這個案子。”
“呦，底氣這麼足？”王明有些意外。
“一把找我談了。”李局也沒隱瞞：“這個案子發生的不是時候，尤其是老於一跳樓，也引起了社會關注，還有領導重視。再加上老張的立場問題……所以，上面動他是合情合理的。”
“李局，其實上面為啥動他，我不想知道，更不想深挖那些高層領導的考量。”王明直言問道：“我就想問問你，你為啥決定趟這一趟渾水？”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而且要把鍾撞好。”李局笑著回了一句。
王明聞聲站起敬禮：“李局，我保證完成任務！”
……
次日後，浙J。
小富拿著電話衝自己媽媽吼道：“我到底要在這兒呆多久啊？他們也不讓出去，限制我自由，我跟蹲監獄有什麼區別？快點吧，我一天都不想在這兒呆了，不然我會憋死的。”
拿著電話吼了兩聲剛結束通話，小富突然接到了一條簡訊。
“寶寶，你啥時候回來啊？”
小富斟酌半晌，閒著無聊回了一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