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大L三鑫分公司辦公室內,駱嘉俊暴跳如雷的罵道:“事情剛出幾天啊,手裡幾個專案就被撬走了?玩什麼呢,公司養你們有什麼用?”
屋內,四五名公司內留守的中層幹部,低著頭一聲不吭。
“說話啊,都他媽啞巴啦?!”駱嘉俊氣的眼珠子通紅。
“駱總,公司出事兒之後,包總和十幾名公司主要高層就全部離職了……這些專案原本都是他們在運作,我們跟關係完全都說不上話……所以公司停業這幾天,業務都陷入癱瘓了,就被別的公司有機可乘了。”一個青年抬頭衝著駱嘉俊解釋了一句。
“沒腦子嗎?沒有一點危機處理的能力嗎?高層不在了,你們解決不了問題,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天天就跟辦公室裡混吃等死嗎?!”駱嘉俊繼續怒罵。
“……!”
眾人聞聲都沒敢再接話。
“哪個公司撬的專案?”駱嘉俊調整了一下情緒,皺眉喝問了一句。
“佳潤地產,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剛成立也沒多久。但我打聽了一下,他們背後好像是周氏集團,西北那個。”一個女中層幹部,抬頭回了一句。
“周氏集團,搞賭局發家的那個?”駱嘉俊心情極為煩躁的罵道:“他媽的,他們怎麼也摻和這一行了。”
眾高層依舊沒有接話。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東觀坐在沙發上,替大家解了圍。
“那我們先出去了,駱總。”
“有事兒您喊我。”
“……!”
眾人鬆了口氣,紛紛衝著駱嘉俊打完招呼,一溜煙的就離開了辦公室。
駱嘉俊心情煩悶的站在視窗處,氣的連坐都坐不下。
“這事兒你賴他們沒用,這幫人要是核心,那駱嘉鴻和包文鐸他們,能不給這幫人帶走嗎?”東觀輕聲勸說道:“他們在公司乾的就是份內的活兒,大事兒他們插不上嘴的。”
“我這口惡氣難消啊!”駱嘉俊攤手罵道:“小澤在搞大L的事兒上,那也是沒少投入的。他本意是想把三鑫手裡的這幾個專案撬過去的,後來是我死皮賴臉,裝傻充愣,才把這些專案留下,為的就是能在大L撈足了政績回去,不白給駱嘉鴻擦屁股。可他媽的,我人剛到這兒,專案就丟了,這傳回公司都讓人家笑話。他們不會認為,這是駱嘉鴻留下的後遺症,只會覺得我啥能力沒有。”
東觀點了根菸,皺眉沉默。
“剛來,這還啥都沒做呢,腦袋上就被扣了個屎盆子。”駱嘉俊咬牙罵道:“這個周氏集團太嗮臉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這幾個專案一定得搶回來。”駱嘉俊不容置疑的說道。
“怎麼搶啊?你不是打過電話問了嗎,人家那邊給合同都簽了。”
“籤的只是初步合同,再說專案不還沒幹呢嗎?”駱嘉俊背手回應道:“周氏集團的生意本身就不乾淨,找他點麻煩還不簡單嗎?這事兒你來做,從浙J找幾個人過來。”
“行。”
東觀點頭。
……
越N峴G。
沈天澤手裡拎著一些小孩玩的禮物,溜溜達達的就走進了辦公室內。
“……是,我知道……嗯,行了,別磨嘰了,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嗯,聽話。”沈恩賜坐在辦公桌上,柔聲細語的拿著電話說著。
沈天澤一愣,順手就把小玩具放在了沙發上。
“行,就這樣哈。”沈恩賜抬頭看了一眼小澤,立即伸手結束通話了電話,笑著問了一句:“你幹啥去了?”
“我兒子過兩天可能會來,我路過商場給他買了點玩的。”
“有個當爹的樣了哈!”沈恩賜一笑,指著門外說道:“行,那我先走了。”
“你等會。”沈天澤拽了一下恩賜,表情疑惑的問道:“你和姚子琳的事兒咋解決的啊?”
“沒咋解決的啊。”
“別他媽扯淡。小吉跟我說,那天你倆在辦公室聊了一會後,就一塊出去了,晚上也沒回來,怎麼個情況啊?”沈天澤眨眼問道。
沈恩賜撓了撓鼻子:“怎麼跟你說呢?唉……!”
“什麼怎麼說,你倆是不是睡回籠覺了?”沈天澤好奇的問道。
“嗯。”沈恩賜沉吟半晌後點頭:“她喝太多了,一個女孩回去不*全,我就又給她送酒店去了……!”
“然後她就又給你叼上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