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闆抬頭問道。
“我是市局的。”王明已經沒有警官證了，但他有警官證的皮夾子，所以拿出來給對方晃了一下後，就繼續追問：“你幫忙回憶一下，6月5號那天是不是打架了？”
“我知道那個事兒，後來不是你們市局還抓了不少體院的學生嗎？”老闆將煙遞給了王明。
“對對，就是這個事兒。”於老頭立馬附和道。
王明示意老於別說話，輕聲又問：“那您還記不記得，有人追一個學生，跑斜對面那個衚衕裡了，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
“那誰能記得啊，他們打架的時候，我就坐屋裡看了一眼，見人挺多的。”
“您再想想。”
“我真不記得了，這地方打架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更何況那都是喝多了的小傻B，你出去看熱鬧，都容易砸你兩酒瓶子。”老闆擺手：“我是真不記得了。”
王明聞聲一笑：“謝謝。”
“沒事兒。
……
十幾分鍾後。
鴨貨店內。
“那天打仗，您看見有人追著一個學生進了對面的那個衚衕嗎？”
“沒看見，沒注意。”
“您再想想。”
“我說你拿個*問東問西的幹啥啊？趕緊走吧，我還賣貨呢。”
“……！”王明無奈的看了一眼老於，轉身就離開了鴨貨店。
……
下午四點多鐘。
王明和老於從一家飯店內走出來後，站在街道上交談了幾句。
“於大爺，這事兒急不來，我看你也累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回頭我自己走一走。”王明輕聲勸了一句。
“沒作用…”老於嘆息一聲，拍著王明的肩膀說道：“麻煩你了！”
“咱爺們別說這個，我也跟這個案子槓上了。”王明笑著回了一句後，伸手就幫於大爺攔了一輛車：“你先走吧，我一會也回去。”
於大爺上了車，精神有些恍惚的就離開了夜店周圍。
王明嘆息一聲，扭頭看見一家賣充值卡的彩票站後，邁步就走了進去。
屋內，一幫歲數挺大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正用功的琢磨著號碼圖。
王明在等待老闆打彩票的時候，閒著沒事兒問了一句：“哎，大爺，我跟您打聽個事兒。”
兩分鐘後，一個體態較胖的老頭大嗓門的說道：“是，我看見有人追個學生奔衚衕裡跑了。”
“您看見了？！”王明驚愕。
“啊，那天晚上我在這研究3D彩票，無意中看見了。”老頭點頭。
王明立馬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那個學生穿的應該是黑衣服，白褲子。”
“那我沒注意。”
“那您看清楚了，是幾個人追那個學生嗎？”王明又問。
老頭思考半天后：“兩個小夥。”
王明聽到這話，渾身汗毛孔都炸起來了：“您確定是兩個小夥，而不是一個？確定他們是進了右對面的衚衕？！”
“確定。”老頭伸手掏出乾癟的煙盒，站起身來就要買菸。
“大爺，你坐下。”王明按了一下老頭，轉身就喊：“老闆，給我大爺拿盒中華。”
……
晚上七點多，峴G碼頭。
馬尾辮中年拿著電話說道：“我們到了，對碼頭B出口。”
旁邊，一個胖胖的漢子，扭頭就衝著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青年罵道：“小崽子，你怎麼那麼沒眼力價呢，幫著你馬超大哥拎拎東西啊？！”
青年沉默數秒後，邁步上前：“超哥，東西給我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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