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錢,你嫂子愛咋整咋整。”
大壯愣住。
“不要跟著我。”狗王拽開捷達車門,彎腰坐了上去。
“嘀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喂?”
“……我姓包,是三鑫的。”包文鐸的聲音響起:“現在,能不能談談周燦輝的事兒?!”
狗王撓了撓鼻子:“你覺得,你抓住我軟肋了?”
“我聽說,你們那兒被遣返的人,得讓人拿鐵絲穿琵琶骨,拿鋼釘釘肋骨。”包文鐸笑著說道:“為了一個兄弟,你得沒一幫兄弟啊,這事兒值嗎?”
“我跟你講個故事吧。”狗王笑著回應道:“我第一次從朝x往這邊跑,水上遇到邊防,對方開了三槍,我們沒停船直接衝崗……緊跟著幾梭子子彈就掃了過來,我們十幾個人,最後就活下來四個,而且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包文鐸沒有吭聲。
“艹你媽的,要死,我們兄弟早該死了。怕這個,爺就不在延j立棍了。”狗王話語鏗鏘的罵道:“……你聽好了,我急眼了,這是你最後跟我通的一個電話。”
包文鐸徹底愣住,完全摸不準狗王的脈。
“你覺得你能威脅我是嗎?”狗王一笑直接結束通話手機,並且立馬撥通了李寧的號碼。
大約十幾秒後。
“喂?”李寧接通電話。
“做了周燦輝。”狗王話語簡潔的說道:“我帶隊去西a,咱們正式跟周氏集團玩玩。我兄弟要被遣返折騰死了,我活著之前,能整死周家幾個就整死幾個。”
李寧聽到這話愣住。
狗王立馬結束通話電話,啟動汽車離去。
……
杭z。
包文鐸雙手搓著臉頰罵道:“這他媽的是什麼路數?他是個什麼人啊?!”
破舊的汽車內。
狗王正猛踩油門的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喂?”
“你在哪兒?”電話中一個男子直言問道。